第36章 【36】_偏执暴君的小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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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36】

  【36】/晋江文学城首发

  “放开,你放我下来!”

  暖阁的雕花木门“啪”地合上,云绾甫一被放在那张明黄色帷幔的床榻之上,立刻往里躲去。

  可无论她再怎么躲,床榻就那么大,司马濯一弯腰,轻而易举边捉住她纤细的脚踝,再往外那么一拉,她就被拉到他身侧。

  “你…你别碰我……”

  脚踝这等私.密之处,此刻却被另一个男人随意握住,这份羞耻叫云绾泪意氤氲:“司马濯,你不能这样对我。”

  见她伏趴在床侧哭得泪人儿一般不能自已,司马濯按了按额心,低斥:“不许哭!”

  云绾扭头,看到他那副凶神恶煞黑脸模样,心下越发委屈,他这般无礼待她,还不准她哭?何其不讲道理。

  这么一想,泪水涌得更多。

  司马濯被她哭得头疼,沉默片刻,索性俯身,捂住了她的嘴:“你哭一声,朕就割一条云家人的舌头。”

  云绾泪眼一颤,再不敢出声,只睁着水盈盈的大眼睛无声掉泪。

  那泪水落在司马濯的手上,丝丝温凉,叫他眉心蹙起。

  军营里那些粗汉常说,女人都是水做的。现下看来,果真不假,这么小小一个人,竟能哭这么久,流这么多泪。

  “朕最后问你一句,你想好了答。”司马濯道。

  见他语气这般严肃,云绾也不禁敛了泪意,定定看向他。

  司马濯眸中毫无温度,不紧不慢道:“你若真想死,朕可成全你,还会让永兴、司马淞、云家上下连同凤仪宫的那些奴才,一同给你陪葬。”

  云绾眼瞳倏地睁大:“你……”

  “别急,听朕说完。”

  他捂嘴的力气重了些:“想叫他们活,也很简单。还是那句话,只要太后听话,朕也愿给你几分薄面。”

  云挖呼吸急促,怒瞪着他。

  司马濯不以为意,淡声道:“上百条性命,全在太后一念之间。你可要想仔细,再回答朕。”

  语毕,他松开她的嘴。

  云绾失魂落魄地趴坐在榻边,脑中不停地回想着他方才说的话――

  他在要挟她,不断加码,一开始是拿永兴和大皇子的安危,现在还有云家、凤仪宫的宫人

  她固然可以一死了之,甚至可以自私些,不去在乎旁人性命,可是她的父母双亲、她的亲生哥哥,她怎么能不顾他们的性命。

  还有玉簪、玉竹,她们伺候自己一场,难道要被自己无辜带累?

  可若委身于司马濯,她堂堂一国太后,却要与继子行此等苟且龌龊之事,他日碧落黄泉,她还有何面目去见先帝。

  想到先帝,云绾不禁悲从中来,若是陛下还活着,那该多好

  司马濯冷眼见她脸色变幻到泪水盈盈,似乎猜到什么,语气沉了几分:“朕劝太后还是识时务些,莫再抱着些不该有的幻想。如今在这世间,唯有朕能护着你。”

  云绾眼睫轻颤两下,掀眸看他:“若我听的话,你就不会动永兴、凇儿,还有云家、凤仪宫那些人?”

  她的态度有所转圜,司马濯眉心微松,低低嗯了声,抬手要去擦她的泪。

  手才伸去,她偏脸避开。

  司马濯狭长的黑眸眯起:“怎么?”

  云绾感受到他陡然冷冽的气势,咬唇道:“我不知还该不该信你,你先前明明答应过我,登基这日便会将永兴和金嬷嬷放出来。可你呢,非但没放过她们,还放火烧了嘉寿宫,甚至还逮捕了凇儿和云家!”

  “这些都是那个疯老婆子跟你说?”

  云绾愣了下,反应过来他口中的疯老婆子是指金嬷嬷,唇瓣嗫喏:“嗯。”

  司马濯眸色微沉。

  他故意纵着那老婆子回凤仪宫,原是想杀鸡儆猴,逼着这小太后主动来示弱。却没想到适得其反,逼得太过,将人逼去上吊自尽了。

  “人的确是抓进了牢里,但命还留着。”

  司马濯淡淡扫她一眼:“起来,朕允你躺着说话了?”

  云绾怔了下,意识到自己这般姿势与他说话的确不妥,赶紧爬起来,理了理衣领,端正坐好。

  “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她抽噎着问,孱弱肩头还有些不受控的轻颤。

  司马濯没立刻答她,而是从一旁斗柜里取出一罐药膏,又走回榻边,慢条斯理挖了一盖乳白色膏体,朝云绾脖间伸去。

  云绾想躲,触及他冷冽的目光,咬了咬唇,强压住心头的反感,一动不动。

  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脖间涂抹着药膏,被白绫磨破的红痕一阵冰凉刺痛,她忍不住呜咽出声,换来司马濯一声冷笑:“疼也忍着。”

  云绾垂下眼睫,低低道:“不敢劳烦你,我自己来便是。”

  “你最好闭嘴。”

  云绾:“………”

  她隐忍地闭上眼,努力忽视他触碰脖间的动作。

  一时间,屋内变得安静,只剩下他涂抹药膏带动的衣料摩挲声,以及彼此的呼吸声。

  渐渐地,其中一道呼吸声忽的重了,连同在脖间涂抹的那只手的力道。

  云绾预感不妙,下意识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炽热而压抑的漆黑眼眸,就如噩梦中出现过的饿狼一般,他死死地盯着她,仿佛下一刻就会扑上来咬断她的脖子。

  云绾心头咯噔一声:“司马.......唔!”

  后脖颈猛地被男人宽厚的大掌扣住,她的身体被迫向前,脸颊也自然仰起,这个姿势更方便男人恣意索取。

  那张薄唇蛮横地覆上,而后毫无章法地蹂.躏着她的唇瓣,她的呼吸很快被掠夺,待他的舌撬开她紧咬的贝齿,云绾的泪水不由自主从颊边滑落。

  这个混账,混账!

  两只手慌乱地推搡着他的胸口,云绾嘴里发出抗拒的呜咽:“呜…唔……”

  与晋宣帝温柔细腻的亲吻截然不同,他的吻很是强横,疾风骤雨般,又如同一只野蛮又贪婪的狼,毫不留情地吞噬着她,叫她的意志逐渐破碎崩溃。

  就在云绾濒临窒息之际,推搡的力道越来越小,那人总算结束了这个吻。

  她如同岸边搁浅的鱼儿,有气无力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息着,颊边因着缺氧而泛着潮红,眼里的泪水氤氲成雾蒙蒙的一层,显得越发妩媚撩人。

  司马濯也轻.喘着,黑眸深深盯着她那张被弄到红肿、微微张开的唇,想到方才双唇触碰时的柔软美好,喉结又不禁滚了滚。

  他本不想这么快碰她。

  可她闭着眼,由着他乖乖上药的模样,实在太勾人。

  在从前那些凌乱绮梦里,她便是这样勾他,他也从不在梦里亏待自己,纵情索取。

  现在,父皇死了,她就这样真实而鲜活地坐在他面前,坐在这张属于他的榻上,那些折磨他无数个夜晚的梦也能成真了。

  “太后这副模样真当是楚楚可人,难怪父皇一把年纪,还那般宠爱你。”

  司马濯低头,高挺的鼻梁轻蹭过她柔软馨香的颊,哑声道:“儿臣都难以自持了。”

  亲密狎昵的话语伴随着灼烫气息传入耳中,云绾浑身僵直,尤其听到他提起晋宣帝,愈发觉得羞辱难当,陛下丧仪都还未过,她便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司马濯,你别提他!”云绾将脸偏向一边,避开他的接近:“你不配!”

  “朕不配?”司马濯掐着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毒蛇般幽幽笑道:“朕若来了兴致,便是压着你去父皇灵堂前施为,他又能奈我何?”

  云绾只觉得心下轰隆塌了一大块,恨不得自己的耳朵聋掉,也好过听他说这些畜生之言!

  “司马濯。”云绾紧紧咬着唇,身子因极度的愤怒与羞耻而颤动着:“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司马濯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须臾,又伸出两根手指将她紧咬的嫣红嘴唇撬开:“别咬,太后的唇生得这样好看,咬破了儿臣会心疼。”

  云绾恨不得将他咬死,但想到他手上握着那么多条人命,只好强忍着闭了闭眼。

  “不必再出言羞辱我,司马濯,我认了。”

  再次睁开眼,她眼底一片视死如归的悲凉,直直望向身前之人:“是不是我将这副身子给了你,你就能放过他们,不再计较一切?”

  听出她语气里的变化,司马濯眼底的欲.念稍退:“放过他们,不再计较?”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手一推,将她从怀中推到一旁:“太后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云绾脸色惨白,惊疑不定地看他:“你又骗我?”

  “君无戏言。”司马濯慢条斯理解着腰间蹀躞带:“你们云家害朕不浅,看在你听话的份上,朕能给他们留一条性命已是仁至义尽。至于富贵荣华、爵位官职,现世是别想了,死后去地府谋吧。”

  云绾听出他话中的意思,竟诡异地松了口气――

  或许是对保住荣华本就没有期望,现下听到他愿意给家里人留条命,她已然觉得十分满足了。

  “那永兴和凇儿呢?”云绾试图唤起他一丝亲情:“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手足,先帝的骨肉,更是皇家的血脉……”

  “也是云家的血脉。”

  司马濯不耐地打断她,忽的又想起什么,欺身朝她压去,语气阴恻恻的:“那姓金的老婆子可与你说了,朕为何要将他们发入大牢么?”

  云绾被他突然的逼近吓了一跳,尤其见他腰间系带已解,衣袍松松垮垮,喉间更是发紧:“金嬷嬷…没、没说。”

  司马濯单手撑在床边,黑眸扫过她雪白的脸庞:“因为他们蠢。”他坐起身,抬手褪下外袍,随手丢在一旁,“像你们云家人一样,又毒又蠢。”

  云绾听出一层别有深意。

  刚想再问,便见身前男人已赤.裸上身,露出精壮健硕的胸膛。

  “啊!”

  乍一见到除晋宣帝以外的男人光赤着上身,云绾又惊又羞,下意识捂住眼睛。

  司马濯瞥见她两只通红滴血的耳朵,只觉好笑,将她捂眼的手扯下:“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闺阁女娘,太后何必忸怩作态?”

  这话听进云绾耳里愈发觉得屈辱,心底也激出一丝怒意,不由反驳:“你也知我是你父皇的女人,长安城里一大堆云英待嫁的小娘子,你何必非与我纠缠?”

  司马濯脸色一黑,刚想捂她嘴,便见上一刻还张牙舞爪的小太后,正满脸惊愕地盯着他的胸膛。

  “太后可当真矜持。”他冷嘲。

  云绾皱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视线再次飘到他伤疤纵横的身前,默了默,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疤?”

  司马濯微怔,见她眉眼间的惊讶与好奇,语气愈发冷冽:“这还得多谢你那位好姑母。”

  云绾:“……?”

  她蹙眉望向他的眼睛,踟蹰片刻,才开了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濯又从床头取出另一个匣子,里头放了纱布和药粉,他动作熟练地处理着肩臂的伤口,声线平静:“老头子将朕赶去边关,你们云家仍不放心,数十年来不知派了多少杀手,欲取朕的性命。”

  “呵,也是朕命硬,熬了过来,今日得以大权在握,数仇并报。”

  往鲜血淋漓的伤口倒上伤药,司马濯侧眸乜向云绾:“还愣着作甚,帮朕缠纱。”

  云绾还震惊在他方才的寥寥数语里,冷不丁被他一瞥,脑袋还有点懵。

  等接过了纱布,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为何要替他包扎?而且怎可凭他一面之词,就觉得真是云家害他一身伤?

  但望着男人冷冽的侧颜,她也不敢与他对着干,只好忍着一口气,动作生疏地缠着纱布。

  “你这伤又是怎么弄的……”挽了个结,她随口问道。

  司马濯睇她:“太后在关心朕?”

  云绾:“............”

  她关心他?她巴不得他死了。

  似是读懂她的眼神,司马濯淡声道:“朕一向命硬,阎王爷都不敢收,便是真要死了,也会将你和云家人一并带走。”

  云绾眼皮一跳,强忍了忍,没接话。

  待司马濯将药匣子收起,夜也愈发深了,四角白纱灯里的蜡烛都烧得愈发昏暗朦胧。

  云绾缩坐在榻边一角,看着身前宽衣解带的男人,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紧紧拽住。

  他不会今夜就……

  可他尚在孝期,她也要服丧,老天爷啊,做出此等忤逆悖乱的事,她也一定不得善终吧。

  尤其想到晋宣帝在世时待她的千般好,云绾愈发愧疚痛苦,她这样的女人,还有何面目当先帝的皇后?她辜负了先帝的宠爱。

  司马濯走到床边,见她低垂着脑袋,肩膀一抽一抽的,浓眉皱起:“你又在那边哭什么。”

  云绾被他冷不丁的声响吓得一哆嗦,一抬眼,见他只着单薄寝衣,一双水眸愈发迷蒙:“你尚在孝期,按照礼法,不能食酒肉,也不能近女色。”

  “所以呢?”司马濯走到床边坐下,大剌剌看她。

  那直白的目光叫云绾浑身不自在,偏过脸道:“我知你想折辱我,可.....为着你的名声着想,还是放我先回去,待出了二十七天孝期.......”

  接下来的话她难以启齿,咬唇沉默了。

  司马濯见状,抬手将她拉入怀中,弯腰附于她耳畔,戏谑道:“出了孝期要怎样?”

  云绾知道他又在折辱她,压下心底悲哀之意,长睫低垂:“你想怎样不就怎样,云家满门性命都在你手中,我能怎么办。”

  司马濯静静盯着她凄惨惨的哭相看了一会儿,忽的冷笑一声,抬手拍拍她冰凉的脸:“太后这般识时务,朕心甚慰。”

  说罢,他自顾自脱鞋上床。

  转脸见云绾穿鞋要往外走,司马濯黑眸一暗:“你去哪?”

  云绾穿鞋动作顿住,不解看他:“你不是要安置了?”

  “是要安置。”

  司马濯点点床里:“上来,陪朕睡。”

  云绾神情微僵,只觉这人心思实在难测,刚才他不是要放过她,等到出孝之后再行那等荒唐行径吗?不过转瞬功夫,又改了主意。

  难道今夜她真的难守清白了么。

  司马濯窥着她脸上复杂情绪,突然笑了:“不必紧张,朕今晚不碰你。”

  说着垂眼瞥过他受伤的手臂,语气愈发轻佻:“便是你想要,朕也得为着伤口考虑。”

  云绾霎时红霞满面,谁想要了,她又不像他这般无耻荒.淫!

  “既然陛......”

  那个‘下’到嘴边陡然转了个弯,云绾实在不愿将对晋宣帝的称呼用在这个禽兽头上,改口道:“既然皇帝知道龙体为重,那就好好歇息养伤,何须我在旁....陪你。”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充斥憎恶。

  司马濯今晚的耐心已耗得七七八八,见她仍旧这副态度与他说话,语调也变得强硬:“别让朕说第二遍,躺过来。”

  云绾被他冷冽目光吓得一凛,迟疑片刻,到底不情不愿脱鞋挪过去,嘴里恨恨咕哝:“你就不怕我趁你熟睡之际,取你性命?”

  “取朕性命?”

  司马濯似听到什么笑话般,如有实质的视线上下打量她一番,最后停在她微鼓的胸前,嘴角笑意愈发恣意:“暗器呢,藏在这里?”

  云绾霎时脸颊通红,捂住胸前,羞恼骂道:“你无耻!”

  “是,朕无耻。”

  他长臂一伸,直接将云绾提着推到了床榻里侧,而后又将明黄色幔帐扯落,哑声警告:“太后现下最好噤声,再多说一句,朕定把你这身丧衣剥得干干净净,今晚再别想睡了。”

  昏暗幔帐间霎时没了声,哪怕知道她是拿被子捂着嘴。

  司马濯平躺在床,阖上眼,听着耳畔那若有似无的呼吸声,心绪一点点平静。

  今日又是登基大典,祭祀时又被司马淞和永兴安排的那支暗影卫刺杀,大晚上这小太后还跟他闹了一出自杀,种种麻烦凑到一块儿,实在叫人疲惫。

  好在她已经是他掌中之物,并不急于一时。待他手臂伤养好些,届时再要她,他也可尽兴。

  只要用她破了这几年心头执念,他便可杀了她、以及云家那群废物。

  这般打算着,渐渐地,耳畔的呼吸变得均匀平缓。

  司马濯眼皮微动,侧脸看向一旁。

  借着投进床帷朦胧光线,那抹娇小身躯裹着被子一角,像个婴孩般蜷缩着,紧紧贴着墙壁,只拿着个后脑勺和后背对着他。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她的背影看起来都透着股可怜劲儿。

  而且现下这样看着她,他才发觉笼着的床帷间弥漫着一阵淡淡香味,与他身上的檀香不同,是独属女人的清甜馨香。

  静谧黑暗里,司马濯动作轻缓地勾起她一缕乌发,送入鼻尖,果真一阵香软清甜。

  这抹香气仿佛诱人毒药般,方才平和宁静的心绪忽的乱了起来,连带着浑身血液也无端躁动起来,四处乱窜。

  他又想起开始那个吻,以及将她搂抱在怀里时,那叫人不舍放手的柔软触感

  该死。

  司马濯咬牙,思绪在“冷静”与“抱她”之间跳跃,在这阴暗念头最易滋生的夜里,渴望压倒了理智。

  一片静谧里,他翻过身,悄悄朝她靠近,她没动静。

  靠近之后,他虚虚抬手搂住她,她还是没动静。

  待他放下手,将那具温香软玉的身子实实在在圈入怀里,她总算有了动静,嘴里发出一声被惊扰的绵软呜声。

  司马濯动作一僵,不由头疼把她吵醒后,她怕是又得聒噪哭泣。哪知她并未醒,只闷哼了一声,扭了扭腰,又昏昏睡了过去。

  她倒是睡得安稳,司马濯却不那么好受。

  这个可恶的小废物,乱蹭什么。他咬紧牙根,偏偏这时,怀里之人还不满咕哝一声:“陛下,臣妾困了……”

  司马濯:“……”

  他可以肯定,她这声陛下绝对不是在喊他。

  身上那股邪火“咻”得窜到胸口成了怒火,烈火燎原般烧着,没有平静,两股火气掺杂一起越烧越烈。

  最终,司马濯掀被起身,看向身侧那张无辜纯洁的侧颜,把她弄醒狠狠折腾的念头在脑中起了又灭,灭了又起,最后还是作罢。

  司马濯黑着一张脸,掀帘出榻,直到将壶中冷茶饮尽,窗外天色泛明,他才回到榻边。

  望着她熟睡的脸,他眼底暗色汹涌。

  睡罢睡罢,待过些时日,他一定弄死她,叫她再难安眠。

  作者有话要说:小三儿还是比较纯情的(x)

  昨天有点短,这两天争取搞个加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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