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 49 章08-15_七十年代娇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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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49 章08-15

  韩景沉看了看两人的表情,再看了看屋子,不像是打过架的样子。

  他皱起眉,难道这中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韩景沉这样忽然出现,人高马大地杵在中间,整个堂屋都似乎都狭□□仄起来,让房间里的两个女人都愣了一下。

  裴曼宁又是尴尬,又是松了一口气,有韩景沉解释,韩伯母应该不会再误会了吧?她说什么,韩伯母都觉得她是欲盖弥彰的害羞。

  韩母先看向裴曼宁,笑着说,“曼宁啊,我先和老四说两句,”说完,就把韩景沉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骂道,“老四,你怎么回事?处对象了也不和妈说一声?害得妈见未来儿媳妇一点准备都没有!”

  未来儿媳妇?

  韩景沉下意识抬眼看了看远处裴曼宁,还好她没听见,松口气:“妈,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处对象了?”

  “好啊!你居然敢不承认,不是对象,你能让人家小姑娘住自己家里?”韩母的脸黑下来,“老四,我警告你,你可不能玩弄人家小姑娘的感情,不然别说你爸,我就先打断你的腿!”

  不过,她的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老四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韩景沉:“……”

  老太太现在想儿媳妇想疯了。

  “妈,这件事我回招待所的路上再和你解释,今晚我先送你去部队招待所休息。”他也不好当着裴曼宁的面谈论这些话题。

  “去什么招待所,今晚我就住这里了。”她还没来得及和未来儿媳妇说两句话呢,休想把她弄走!

  “不行!这里房间少,不方便。”韩景沉对自己亲妈还是很了解的,他妈住这里,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韩母可不管他,她转头大声地对裴曼宁道:“小宁啊?今晚伯母在这里歇息,方不方便啊?”

  裴曼宁能说不方便吗?

  她点点头:“当然方便。”

  韩母得意地扫了韩景沉一眼,然后又走了过去,高兴地拉着裴曼宁的小手:“正好,伯母还有好多话和你说

  你也知道老四是个闷葫芦,整天板着个脸,什么事都不和家里说,我和他也没什么好说的,现在可好了,总算有人可以说说话了。”

  裴曼宁看了一下韩景沉,有些无奈,不过想了想,觉得还是借谈话的机会澄清误会比较好,笑盈盈道:“好的伯母。”

  韩景沉诧异地挑眉,看了看两人,她们第一次见面关系就这么好?

  他妈平时对人都挺有防备心的,裴曼宁也是如此,怎么现在看起来两人一见如故的样子?

  韩景沉总觉得,自己被两人扔在一边,好像有点多余。

  ……

  小院子只有三个房间,倒座房被裴曼宁隔起来,做了厨房和储物间,正屋被她用竹屏和竹架子隔起来做了堂屋和书房,里面有一张竹床,现在天气不冷不热,她打算把厢房留给韩伯母住,自己去住书房。

  不过,韩景沉总觉得不放心,也跟着留了下来。

  好在,厢房的床比较大,睡四五个人都没关系,这个时候,还有些人家几代人无论男女生活在二十来平米的狭小房间里,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裴曼宁和韩母就先住在厢房,韩景沉就领了一个枕头一张被子去睡书房。

  夜比较深了,韩母躺在床上和裴曼宁说话,“曼宁啊,你和老四是怎么认识的啊?”

  她对这个真是好奇极了。

  老四整天不是在训练,就是出任务,几乎所有时间都待在营地里,身边都是晒得黢黑的的士兵,哪有什么时间和女同志认识?

  她之前不是没想过给老四张罗着相亲,大院里徐政委家的闺女,总后勤部的闺女,都挺喜欢老四的。

  但是吧,她可做不了老四的主,九成九他会翻脸。

  再说了,老四不喜欢,她这个当妈的,也舍不得逼他。

  现在总算好了,他自己总算知道拱白菜了,还拱回来一颗水灵灵的白菜,哎哟,又美丽又温柔,简直大大超出她的预期!

  裴曼宁听韩母这样问,就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伯母,事情其实是这样的,韩同志在安县救

  了我……”

  她捡能说的说,从怎么被韩景沉从水里救起来,到最后怎么被安置在这里,当然,不能说的秘密,她一点也不敢说。

  “所以,我真的不是韩同志的对象。”

  韩母很是震惊,除了震惊于裴曼宁离奇的身世,还震惊于,她好好的儿媳妇,盼了许久的儿媳妇,还没有焐热乎的儿媳妇,就这样飞了?

  高兴了半天,告诉她这一切都是误会,韩母心里拔凉拔凉的。

  不过,心凉了一会儿,韩母又重新振作起来,现在不是,将来还可以是嘛!

  而且,小姑娘是第一个和老四走得这么近的女孩子,老四小时候就不爱带大院那些女娃玩,嫌弃她们爱哭又娇气,长大了也不喜欢娇里娇气的女孩子,嫌弃她们麻烦。

  什么时候,这么用心地照顾人家“麻烦”的小姑娘了?

  这肯定有门儿啊!

  韩母的心思顿时又活络起来。

  她是个爽利的性格,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那你觉得我家老四这个人怎么样?不是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别看老四整天冷着个脸,其实对自己人再好不过了,护短得很,咱们老韩家的男人,都是疼老婆的,他爹还有他三个哥哥也都疼老婆,老四肯定也不用说,你看做革命战友怎么样?”

  韩母极力地帮儿子拉分,就差没直接塞到裴曼宁手里了。

  “……”裴曼宁顿时无言,韩伯母真的太直接了,直接得她没法接!

  第一次见面,适合说这个吗?

  不可否认,韩同志是个好人,但是,好人也不一定适合处对象啊。

  他太警惕敏锐了,心细如发,还很有责任感,和他在一起,她岂不是要过上战战兢兢的日子?

  “伯母,韩同志人很好,”裴曼宁说到这里,韩母一听,就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有个“但是”了,果然,“但是,我现在还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韩母松了一口气,还行,没有一口回绝就好。

  “那你等你有心思的时候,再考虑考虑?”

  裴曼宁扶额,看来委婉是不行

  的,她纠结了一下:“伯母,我对韩同志,真的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韩母听明白了,就是不喜欢老四的意思。

  看吧!她就说老四整天冷峻着脸,又不体贴,脾气倔还不会哄人,真是白瞎了她生给他的好皮囊!

  连个儿媳妇都给她拐不回来!

  韩母在这边恨铁不成钢,韩景沉在书房中辗转反侧。

  熄了灯,他就躺在小竹床上将就着休息。

  只不过他人高马大,躺着比小竹床还长,只能憋憋屈屈地缩着两条大长腿。

  刚躺下没多久,就察觉了不对劲。

  被子上还残留着裴曼宁身上淡淡的体香,也不知道是什么奇异的香味,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子里,夜深人静的时候,尤为明显。

  就好像女人温香柔软的身躯就躺在身边不远的地方。

  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裴曼宁躺在这张竹床上的样子,盖着同样的被子,睡着同样的枕头,睡眼惺忪迷离,娇媚又勾人……

  韩景沉身躯僵硬紧绷得厉害,脑子有点乱哄哄,感觉自己的喉咙变得越来越干涩,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里,都散发着莫名的热意。

  他翻了一个身,皱了皱凌厉桀骜的眉,闭紧眼睛,将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赶走,强迫自己赶快入睡。

  但是,被子上属于女人的体香如影随形……

  不知道过了多久。

  韩景沉就睁开漆黑狭长的眼睛,一双眸子,在夜晚中格外的炯亮,他干脆放弃挣扎,将身上的被子烦躁地拉到一边,准备就这样睡一晚。

  又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闻到枕头上裴曼宁的发香,清幽而馥郁。

  韩景沉:“……”

  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他又烦躁地抓了抓又粗又黑的短发,认命地伸出一只大手,把柔软馨香的枕头也丢到一边。

  再次闭上眼睛。

  可是,这下子整个人都已经睡不着了,高大健壮的身躯躺在小竹床上,像座小山似的,翻来覆去,都感觉有一百个裴曼宁躺在身边。

  他莫名有点焦躁,身躯

  还有点燥热,嗓子眼带着一丝涩意。

  “!”韩景沉低低地爆了一句粗,这个冷硬、自律又刚毅的男人,难得地居然骂了句脏话,接着就从小竹床上坐起来,穿上背心和军裤,到院子的水井中打了两桶水。

  这个时候,正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万家灯火俱灭。

  夜晚的寒风还是有些刮人,井水更是冰冷的,韩景沉直接用瓢从水桶里舀了几瓢冷水,从头顶浇下来。

  刺骨的冷水顺着短发,脖子,宽阔的肩背和漂亮的脊柱流下来,军绿色的背心被浇湿后,紧紧地贴着皮肤,露出鼓鼓的无丝毫赘肉的肌肉线条,并不粗狂,但是迸发着力量感。

  哗啦啦地淋在地上,两桶水浇完,总算将那股躁动给压下去了。

  冷静下来,已经是凌晨四点了,韩景沉这晚才总算睡了一个安稳觉。

  还有点燥热,嗓子眼带着一丝涩意。

  “!”韩景沉低低地爆了一句粗,这个冷硬、自律又刚毅的男人,难得地居然骂了句脏话,接着就从小竹床上坐起来,穿上背心和军裤,到院子的水井中打了两桶水。

  这个时候,正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万家灯火俱灭。

  夜晚的寒风还是有些刮人,井水更是冰冷的,韩景沉直接用瓢从水桶里舀了几瓢冷水,从头顶浇下来。

  刺骨的冷水顺着短发,脖子,宽阔的肩背和漂亮的脊柱流下来,军绿色的背心被浇湿后,紧紧地贴着皮肤,露出鼓鼓的无丝毫赘肉的肌肉线条,并不粗狂,但是迸发着力量感。

  哗啦啦地淋在地上,两桶水浇完,总算将那股躁动给压下去了。

  冷静下来,已经是凌晨四点了,韩景沉这晚才总算睡了一个安稳觉。

  还有点燥热,嗓子眼带着一丝涩意。

  “!”韩景沉低低地爆了一句粗,这个冷硬、自律又刚毅的男人,难得地居然骂了句脏话,接着就从小竹床上坐起来,穿上背心和军裤,到院子的水井中打了两桶水。

  这个时候,正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万家灯火俱灭。

  夜晚的寒风还是有些刮人,井水更是冰冷的,韩景沉直接用瓢从水桶里舀了几瓢冷水,从头顶浇下来。

  刺骨的冷水顺着短发,脖子,宽阔的肩背和漂亮的脊柱流下来,军绿色的背心被浇湿后,紧紧地贴着皮肤,露出鼓鼓的无丝毫赘肉的肌肉线条,并不粗狂,但是迸发着力量感。

  哗啦啦地淋在地上,两桶水浇完,总算将那股躁动给压下去了。

  冷静下来,已经是凌晨四点了,韩景沉这晚才总算睡了一个安稳觉。

  还有点燥热,嗓子眼带着一丝涩意。

  “!”韩景沉低低地爆了一句粗,这个冷硬、自律又刚毅的男人,难得地居然骂了句脏话,接着就从小竹床上坐起来,穿上背心和军裤,到院子的水井中打了两桶水。

  这个时候,正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万家灯火俱灭。

  夜晚的寒风还是有些刮人,井水更是冰冷的,韩景沉直接用瓢从水桶里舀了几瓢冷水,从头顶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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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啦地淋在地上,两桶水浇完,总算将那股躁动给压下去了。

  冷静下来,已经是凌晨四点了,韩景沉这晚才总算睡了一个安稳觉。

  还有点燥热,嗓子眼带着一丝涩意。

  “!”韩景沉低低地爆了一句粗,这个冷硬、自律又刚毅的男人,难得地居然骂了句脏话,接着就从小竹床上坐起来,穿上背心和军裤,到院子的水井中打了两桶水。

  这个时候,正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万家灯火俱灭。

  夜晚的寒风还是有些刮人,井水更是冰冷的,韩景沉直接用瓢从水桶里舀了几瓢冷水,从头顶浇下来。

  刺骨的冷水顺着短发,脖子,宽阔的肩背和漂亮的脊柱流下来,军绿色的背心被浇湿后,紧紧地贴着皮肤,露出鼓鼓的无丝毫赘肉的肌肉线条,并不粗狂,但是迸发着力量感。

  哗啦啦地淋在地上,两桶水浇完,总算将那股躁动给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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