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_24_宠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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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_24

  不远处,正在采蓬叶的几人朝这边儿看来,陆绥想了想朝季芙莹走过去。

  按理说今日是傅之婉要议亲,不该带着年纪相仿的季芙莹过来。但是傅老太太觉得今日也不该把季芙莹一人留在家里,若是被瞧中的是季芙莹,就再替傅之婉相看。

  毕竟老太太本就心疼季芙莹,陆绥也没多说。

  倘若宋家真是做出那不知分寸的事情,陆绥觉得这亲事不要也罢。

  宋家人出现的时候季芙莹心中就有数,待到陆绥到她身侧,她便主动跟着陆绥远离傅之婉。

  河边,傅之婉没察觉到异常,刚采两把蓬叶,就拉着傅塬教她用石子在河面上打水花玩,“二哥,上次没学会你就跟着大哥跑了……”说着,傅之婉拿着石头往傅塬手里塞。

  傅塬恨不得捂脸逃走,他若是教了,回头误了傅之婉的人生大事,祖母会转过头来折磨他。

  宁死不教!

  一旁傅之怡捡了颗小石头掷向河面,小石头在河面上跳跃两下,坠入河中。

  “二姐,我来教你!”

  傅之婉推开傅塬,一脸嫌弃,“你还不如怡怡。”

  傅塬摸了摸鼻尖,悻悻地看向傅老太太。

  此时傅骛已经领着宋太太和宋景殊走到傅老太太身侧,两家人亲切寒暄。

  傅老太太满意地看了眼宋景殊,温润儒雅,面如冠玉,比起自家那个整天黑着脸的不孝孙子顺眼百倍,“这便是景殊?果真有其父风范。”

  “老太太说笑,景殊可不如之沣出色。”宋太太说完看向陆绥,“之沣媳妇也是个出挑的,哪像景殊,这两年为了他的亲事,我头发都快愁白了。”

  说得是陆绥,宋太太看得却是季芙莹。

  早就听闻傅家来了位表姑娘,没想到今日居然也带了过来。

  因着宋太太认识傅之婉的,旁边人也没有多言。

  傅骛转头看过,他的小妻子正在弯身采蓬叶,逆光而立,不时笑着同季芙莹说着什么。

  “当时骛儿不也是这般,最后说成亲就成亲,这事儿没个准的。”傅老太太说完瞪了眼傅骛。

  傅骛无奈,他在这也遭嫌弃,还不如去找陆绥。

  看傅骛离开,傅老太太同宋景殊道:“你们年轻人肯定不喜欢听我们这些老一辈讲话,便一同去河边玩罢。”

  两方长辈都在,男女之防便没那么看重。

  宋景殊心知这是给自己了解傅之婉的机会,便同傅老太太作揖,“那晚辈便去了。”

  他转身,瞧见河边立着的少女。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只是……

  宋景殊稍稍皱眉,看着傅之婉又跳又蹦地往河面掷石子,刚刚脑海中堆积出的那些形容,瞬间烟消雾散。

  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堪比小疯子。

  他朝河边走,耳边确实途中母亲的耳提面令,倘若今年必须择妻,这个小疯子合适吗?

  大抵是读书少的通病,年少时他所求的是窈窕淑女,但长安那些所谓的淑女在他看来,似乎都差些感觉。

  于是,他的婚事一拖再拖,直到今年母亲下达最后命令。

  行至河边,宋景殊俯身捡颗石子,月白色衣袖在空中挥过,指尖石子在河面上开始跳跃,数下后,坠进河中。

  傅之婉沉浸在失败中,她石子刚扔出去,便看到河面因石子跳跃而产生的涟漪。若非是亲眼看着自己扔的石子直直栽进河里,她定要跳起来。

  这般一比较,傅之婉瞬间崇拜刚刚掷石子的人。

  她惊喜回眸,看到的却是刚刚的白衣男子,“你是谁?”

  云髻峨峨明眸善睐,被她盯着,宋景殊不禁笑了笑:“宋景殊。”

  不认得。

  傅之婉多看了他一眼,想去找傅之怡,可是想想刚刚他掷的石子跑那么远,心里便蠢蠢欲动。

  走了两步,傅之婉又回来。

  不远处,宋太太欣慰地笑了,别管傅家姑娘性子如何跳脱,只要宋景殊看着顺眼,她都喜欢。

  两家人其乐融融,谁也没瞧见不远处领着婢女匆匆离开的刘太太。

  从河边归来没两日,宋太太就亲自来了趟傅家,便是他们宋家对这亲事没什么意见。

  送走宋太太,陆绥被委以重任,打探傅之婉的意思。

  延春院外,陆绥领着傅之婉朝花园而去。

  小道两旁还有尚未融化的积雪,阳光折照在上面晶亮晶亮的。

  傅之婉百般无聊地看着四周景色,“大嫂,这里没什么好玩的,还冷,咱们来这里作甚?”

  “前两天不是见了宋家公子,你觉得他如何?”

  “很厉害啊!”掷石子很厉害。

  陆绥皱眉,有点难为情,很厉害是什么意思?

  转念想,傅之婉大抵没听懂,便换句话说:“祖母最近正在替你议亲,若对方是宋公子如何?”

  傅之婉没有羞怯,歪头想了想,“若是他,也没问题。”

  虽然看着像个书呆子,可是掷石子厉害。

  况且,她总要成亲,如果是宋景殊,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而陆绥觉着,只要不是肖家幺子,都行。

  掷石子,到最后成就了傅之婉的亲事。

  晚间,陆绥同傅骛提起此时,眉眼盈盈笑,“你是没瞧见婉婉当时那模样,完全被一颗小石子给收买了。”

  傅骛斜靠在檀木梳妆台前,盯着陆绥一下又一下地梳发,根本没把陆绥的话给听进去。

  没等到傅骛的回应,陆绥疑惑地看着他。

  莫非太伤心了?

  犹记得当时她要议亲时,二哥险些扑到她身上哭出来。

  正待陆绥想着安慰傅骛,就听到傅骛喊她:“阿绥。”

  “嗯?”

  “祖母今天又提及小曾孙,你说该怎么办?”

  陆绥梳发动作一滞,往一侧转了转身子,装作没听到。

  小曾孙呐,她已经尽力了。

  傅骛笑了两声,俯身将陆绥抱起,朝床榻而去。

  木梳掉落,在地上格外孤零,而不远处则格外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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