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他就只是想要拉个小手而已啊!_海后靠美食在后宫c位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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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他就只是想要拉个小手而已啊!

  鱼肉外皮被炭火烤的焦脆,里面还是鲜嫩多汁的,一口咬下去,没有复杂的调料味,只透出淡淡咸味。

  段景文一脸惊喜的看过去,“同样是烤鱼,为什么你做的要比我的好吃?”

  谁不爱被夸,江夏也免不了俗,得瑟一笑,“我为厨多少年,你才做过几次。”

  “没几次。”

  段景文低着头吃鱼,眼神突然变得晦暗不明。

  江夏后知后觉,下意识的去看段景文,见他没什么异常,才稍稍安心,接着烤剩下的去了。

  吃到尽兴,才往行宫回。

  来时带的东西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空箱子倒不用两个人抬,绿翘一个人拎着走在前面。

  段景文跟在江夏身后,前后岔开两三步。

  月光照在人身上,影子倒是并成了一排。

  “夏夏?”

  江夏目光在附近的景色上乱转,漫不经心的回道,“怎么了?”

  “……没事。”

  段景文偏头,看着江夏,悄咪咪的伸手过去,轻轻勾了勾江夏的小指。

  江夏:“呀!蝴蝶!”

  然后跟花蝴蝶一样跑开了。

  拒绝油腻,从你我做起!

  段景文满脸黑线,快要跟夜色融为一体了。

  他就是想拉个小手而已!

  有了昨晚的经验,江夏这次回去没在扑倒床上就睡,而是盘着腿坐在床上,护犊子似的护着身后的被子,跟段景文争论地盘的问题。

  “反正床只有一张,只能睡一个人!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江夏为了能睡个安生觉也是拼了,跟小孩似的耍起了无赖。

  段景文不为所动,“我要睡床!”

  江夏:“……阿巴阿巴阿巴!”

  “我要睡床!”

  “……”

  “我要睡床!”

  说来说去,反正段景文就那一句话,抱着枕头站在床边,没有一点要避让的意思。

  不过段景文没说的的是,他不仅想睡床,还想睡人!

  江夏心一横,把被子往地上一扔,铺开,气鼓鼓的躺上去。

  她就不信了,段狗真能看着她这样一个身娇体弱、婀娜多姿、貌美如花的姑娘睡地铺。

  显然江夏低估了段景文的尿性。

  段景文毫不心虚,脱衣服,躺下,转个身,闭眼。

  不一会便传来了绵长匀密的呼吸声。

  江夏恨得牙痒痒,赌气背过身去假寐,觉得自己刚才就应该如清风扫落叶一般,决不后退一步。

  许是白天耗费了太多精力,不一会便传出了江夏细微的鼾声。

  本该睡熟的段景文,却悠悠转醒,一双黑眸跟要吃人似的,露出怖光,盯着下面的人的背影。

  确实玲珑有致。

  段景文还尚有心思打趣。

  刚知道真相的时候,他自责愧疚了好一阵,常常午夜梦回之时辗转反侧。

  但江夏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因此而愈发冷淡,反而两人间隐隐有了破冰的迹象。

  本该是往者好的方向发展,段景文心中却是愈发的不安,依照江夏的性子,怎么可能就毫无芥蒂呢?

  要么便是一点也不在乎,要么便是……这一切都是江夏做给他看的。

  这两者无论哪一个,都让段景文无可奈何,一直揪着他的心,时不时还要撕扯一下,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一切就像是陷入了恶性循环,段景文越是想要靠近江夏,江夏便越是想要逃离。

  月色清亮,屋内静到极致,男人的叹息声被衬得愈发沉重。

  半晌后,段景文起身,把江夏抱起来放回到床上,压好被子,自己睡到了冷硬的地铺上。

  他确实舍不得。

  江夏本以为这事不会被人知道,结果第二天便被告知,国清寺的师傅来请她过去。

  绿翘一脸纠结,她担心江夏一个去搞不定,但是又不想听老和尚念经。

  小和尚倒是帮她做出了选择——

  “国清寺重地,没有师傅的邀请,均不得入内。”

  这下成了想去也没法去了。

  本来还纠结的绿翘,立马被挠的心痒痒的。

  江夏暗暗搓了搓手,盘算着怎么套大聪明的话。

  从行宫到国清寺有半个时辰的脚程,那小师傅全程都是双手合十,脚步飞快。

  从头到尾连一个字都没说。

  着实怪异的很。

  国清寺不大,里面只有不到二十个和尚。

  寺庙坐落在一片竹林中,门口处的青砖上结了一层厚厚的苔藓,看着是个有些年头的古刹。

  再往里走的大殿,门口有一尊四角炉鼎,里面的香还没烧完,大殿里供着一尊如来佛,立的金身通体很新,跟古香古色的寺庙显得格格不入。

  出于习惯,江夏进来便扫了眼四周。

  但是,空无一人。

  江夏疑惑,“小师傅……”

  “施主这边请。”

  小和尚似乎早已猜到了江夏想问什么,但笑不语,领着江夏往后院的禅房去了。

  江夏越看,越觉得着寺庙透露着古怪。

  “施主,这便是师父的院子,我便送你到这里。”

  说罢,小和尚朝江夏一鞠躬,顺着来路走了。

  江夏推开竹门,里面有一个参天高的老槐树,树下支着一个棋摊。

  行永便盘腿坐在那,一动不动。

  江夏心里打鼓,看看小和尚离开的方向,琢磨着是继续过去,还现在扭头就跑。

  “你来了。”

  行永的声音传来,比昨天还要虚弱几分,语气熟稔,像是再跟归来的故人打招呼。

  顿时江夏跟中了邪似的,身子不受控制似的走到行永对面,盘腿坐下。

  “大师找我来,好像不仅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吧?”

  江夏眼神微微眯起,上下打量着行永,心中的狐疑越发被放大。

  若只是因为生火的事情,不该是在大殿受训吗?

  为啥会去大聪明的禅房?

  这老秃驴……搞什么啊?

  行永也不看江夏,只顾着兴义盎然的看面前的书了。

  江夏眼神递过去,好像是梵语,看不懂。

  行永微微点头,“衲僧昨日道施主聪慧,定是如此……”

  话说到一半,行永像是被书中的情节给吸引,撇下江夏不在说话,瘦入枯槁的手指在古籍上指指点点,口中时不时还要念叨两句。

  江夏带有目的,等的即有耐心。

  行永半天才才读完那一页,随后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江夏,犀利中带着疯狂。

  跟大殿上的佛像一样不和谐。

  “施主,不属于这里,又是如何来到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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