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什么真的假的？”蒋奕问。
徐曦然秀眉皱了皱：“你刚才说过了啊。”
“我说了什么？”蒋奕眼底的笑意弥漫开来，徐曦然见了，嗔他：“你明明知道，还问我。”
蒋奕耸了耸肩：“我不知道啊。”
“你……”
“你不说就算了。”蒋奕潇洒的迈步走，徐曦然有点急了：“你说要请我吃早餐的。”
请一辈子。
“哦，这个啊。”蒋奕语调漫不经心。
徐曦然低着头，话声很小：“你说真的吗？”
蒋奕愣神片刻，给了个含糊不清的答案：“看情况吧。”
徐曦然：“……”说了不等于没说吗？
她唤他：“哎……”
蒋奕：“哎什么哎，我没名字吗？”
“蒋奕，你说清楚点啊。”
“一时之间说不清楚，你再问也没用。”
徐曦然这才不问了。
唉，来日方长。
……
徐曦然下晚自习回到家，沙发上，奶奶邓娟在看电视，弟弟和堂弟在玩手游，人手一部手机。
邓娟满脸慈祥的笑容：“曦然回来啦。”
两个小男孩很有礼貌：“姐姐。”
“嗯。”徐曦然笑眯眯的走过去坐在了邓娟旁边，挨近她。
“你们作业做完了没？”徐曦然问。
两个小男孩也是懂事：“做完了。”
“那再玩一会儿就去睡觉吧，时候不早了。”
“好。”过了十分钟，他们很自觉的把手机留下，回房睡觉了。
徐曦然和邓娟都很满意。
开门声传来，是徐曦然父亲的女人赵岚回来了，她打扮得漂亮又时尚。
赵岚换了拖鞋，走过客厅。
邓娟见她两手空空的：“你没帮我买蜜枣？”
她要蜜枣来吃，还有煲汤。
赵岚愕然张大了嘴：“啊，忘了，下次吧。”
邓娟苍老的脸庞微微皱起：“这话你说三次了。”
“我就是忘了嘛。”
“不知你是真忘还是假忘。”
赵岚变得略为激动，摆出脸色：“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不就是蜜枣吗，你有必要整天说？我记得就帮你买了。”
徐曦然看不下去了：“你这是什么态度？连爸对奶奶都要礼让三分。”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赵岚早就受够了徐曦然的“不待见”。
徐曦然义正言辞的跟她理论：“我十七岁了，不是小孩，而且你做的不对，别人还不能说吗？”
“曦然说的对，”邓娟点头以表赞同，“还有，说句实话，在这个家，你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赵岚翻了翻白眼，很不耐烦：“我都说了我忘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邓娟：“你明天给我买蜜枣回来，不然我使唤不动你，我总使唤得动我儿子。”
这是拿徐曦然父亲来压她了？
赵岚面色一沉：“行了行了，真烦！”
她二话不说，径直回了房间。
“呵，发脾气，她以为她是谁啊？”徐曦然愤愤道。
邓娟：“别气了，你先回房吧，明天她不买给我再说。”
徐曦然无奈的点点头，刚想起身回房，父亲徐百山回来了。
徐百山是开KTV的，生意极好，收入不低，这就使得一家生活富裕。
“不早了，还不回去睡觉？”他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
徐曦然：“爸，你要说说岚姨。”
“怎么了？”徐百山一愣，也坐在了沙发上，倒了一杯水喝。
徐曦然把刚才的事说了，徐百山叹了一口气：“我会说说她的。”
邓娟这时开口了：“百山，你真的打算和赵岚结婚吗？”
徐百山的妻子车祸去世了，就找了赵岚，目前赵岚虽然做了妻子的工作，但还没登记结婚，徐百山似乎还没决定。
徐百山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这些你们不用操心了，好好过你们的日子。”
邓娟还是唠叨了一句：“她那脾性和作为，我实在没办法认可，我们和她相处不来，除非她改，你没看到她刚才那态度，跟我们家欠了她似的……”
“好了，”徐百山语声柔和地打断，对母亲，他始终态度温和，“我会说她的，先这样吧。”
他二话不说，回了房。
“奶奶，爸究竟是怎么想的？”徐曦然问。
邓娟慈爱地摸了摸孙女的头：“这些不是你不用操心太多，你好好学习，只要奶奶还健在，就会让你过得好。”
徐曦然心中感动，重重的点头：“嗯。”
……
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蒋奕的数理化生有了显著的提高。
物理课做卷子，下课后，徐曦然去找蒋奕，他在看课外书。
“你做卷子没？”徐曦然问。
“做了啊。”
“我想看看。”
蒋奕一挑眉：“有什么好看的？”
“我就是想看看嘛。”徐曦然娇滴滴的说，这不是故意做出来的，她撒娇的时候，自带诱人魅力，让男人心动不已。
“为什么想看？”蒋奕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哎呀，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了？”
蒋奕继续逗她：“你不说，我就不给你看了。”
“我就想看看你做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的。”
“你到底给看不？”徐曦然美眸中含有些着急。
蒋奕悠哉悠哉的逗她：“我不是说了吗？”
“哼，看一下都不行么？”徐曦然气鼓鼓的噘嘴，可爱极了。
蒋奕看到她这副模样，莫名的有些高兴和满意，从课桌里抽出卷子，给她：“看吧。”
徐曦然立马笑脸相迎，接过卷子看了起来，一边惊叹：“哇，你做对了很多啊，起码有七成了。”
“你好棒啊，提升得太快了。”
“这道题挺有难度的，你都做对了，了不起。”
“我太佩服你了。”
蒋奕听闻她这些赞美的话，唇角勾笑。
这女孩，总是关心他，他学习有进步，她比他还要高兴。
“看来林铭给你补习的太有用了。”徐曦然欣然把卷子放下。
蒋奕：“他是帮了我很多。”
“你也聪明，不然学不了那么快。”
“谢谢夸奖。”
“对了，”徐曦然记起了什么，“你英语有没有提高？”
蒋奕的语文本来就有110几分，数理化生又提高了，如果英语再好，就perfect了。
“当然……没有。”
徐曦然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我英语屁都不懂，怎么提高？”
“……也是。”徐曦然想了想：“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你补。”
蒋奕看徐曦然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异样”。
他怎么会嫌弃她？
“要补也是周末吧，我看你平时学习都很忙。”
徐曦然想说她不忙，可以补。
周末这么美好的时光，她可不想浪费在补课上，蒋奕却说：“我英语烂了那么久，也不在乎再多烂几天了。”
徐曦然：“……”有点道理。
她又想，周末能跟他在一起就行，做什么不打紧。
想通后，徐曦然道：“那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嗯。”
……
中午时分，蒋中海回到家，文菲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见丈夫回来，放下了手机，给他倒了一杯茶。
蒋中海走去沙发，放下公文包，坐到妻子身旁，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王嫂，准备饭菜吧。”文菲朝一个方向大声说。
这个家太大，不知佣人王嫂在哪里，只听她大声应了：“哦。”
“中海，等会儿就能吃饭了。”文菲负责打理家里，实际上什么都不用做，一堆下人供她使唤。
蒋中海点了点头，拿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蒋迪和蒋奕还没放学回来？”
“蒋迪回来了，在房间里。”
“蒋奕呢？”
“还没。”
蒋中海抬手看了看名贵的腕表：“怎么那么迟？”
“额……你等会儿问他吧，我去叫蒋迪下来。”文菲走了。
蒋中海心下疑惑。
蒋奕回来了：“爸。”
“你怎么那么迟？”
这时，文菲带着蒋迪来了，没给什么好脸色蒋奕。
蒋奕不理会他们：“我骑单车回来的，自然要迟一些。”
饭菜准备好了。
众人吃饭。
文菲瞥了一眼蒋奕，笑得不怀好意：“中海，奕有专车不坐，骑一辆单车，我劝过他一次，他不听，我也没办法。”
蒋奕隐忍不言。
蒋中海抿了抿唇，问蒋奕：“为什么骑单车？”
蒋奕：“骑单车也有骑单车的乐趣，而且还可以锻炼身体，放松一下。”
蒋中海没反对。
文菲这下急眼了：“中海，怎么说我们家也是国内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奕骑单车，要是传出去，人家会怎么想？这跟一个富豪开一辆破拖拉机一样跌份，人家不笑掉大牙吗？”
她顿了顿：“还有，人家可能会以为我们虐待他。”
蒋中海沉吟了片刻：“不就骑辆单车而已吗？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要是别人误会了，我们澄清一下就好。”
“可是……”文菲狠狠的看了一下蒋奕，正要再说什么，蒋中海开口阻止了：“行了，随他吧。”
文菲只得把话咽了回去。
……
终于到了徐曦然期待已久的周末。
星期六吃完午饭，五人又在程飞遥家聚集。
本来蒋奕、林铭和程飞遥还想先开黑玩几把手游再说，徐曦然强烈抗议：“你们要玩手游，补完英语再玩。”
林铭和程飞遥向蒋奕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兄弟，搞定她，看你的了。
蒋奕懂，被这么个女孩管，他觉得有点好笑：“徐大美女，我们就玩一会儿，行不行？”
他说的一句“徐大美女”，让徐曦然心花怒放，面上不经意间露出愉快的笑。
林铭和程飞遥在心里向蒋奕竖起了大拇指：高手，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一句话就能哄美女开心，看来玩游戏有希望了。
秦梦晓故意咳嗽几声，提醒徐曦然。
徐曦然赶紧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教育他们：“一会儿也不行，学习重要还是玩游戏重要？你们还说要考北京的大学，自制力也太差了吧。”
她这样子，就像循循善诱的女老师。
三个大男孩面面厮觑。
秦梦晓在旁边帮腔：“就是，三个大男生，都还不如我们两个女生，你们就听曦然的吧。”
能不听吗？不听她们就要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行行行，先学习。”蒋奕无奈，林铭和程飞遥也跟着同意了。
五人围着一张大桌子坐下。
徐曦然歪着脑袋说：“补英语，你们会音标不？”
蒋奕和林铭不会，程飞遥会，秦梦晓旁观的。
徐曦然：“那我先教蒋奕和林铭音标吧。”
蒋奕和林铭都点了点头：“可以。”
秦梦晓故意气林铭：“林铭你不用学了吧，我觉得你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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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曦然秀眉皱了皱：“你刚才说过了啊。”
“我说了什么？”蒋奕眼底的笑意弥漫开来，徐曦然见了，嗔他：“你明明知道，还问我。”
蒋奕耸了耸肩：“我不知道啊。”
“你……”
“你不说就算了。”蒋奕潇洒的迈步走，徐曦然有点急了：“你说要请我吃早餐的。”
请一辈子。
“哦，这个啊。”蒋奕语调漫不经心。
徐曦然低着头，话声很小：“你说真的吗？”
蒋奕愣神片刻，给了个含糊不清的答案：“看情况吧。”
徐曦然：“……”说了不等于没说吗？
她唤他：“哎……”
蒋奕：“哎什么哎，我没名字吗？”
“蒋奕，你说清楚点啊。”
“一时之间说不清楚，你再问也没用。”
徐曦然这才不问了。
唉，来日方长。
……
徐曦然下晚自习回到家，沙发上，奶奶邓娟在看电视，弟弟和堂弟在玩手游，人手一部手机。
邓娟满脸慈祥的笑容：“曦然回来啦。”
两个小男孩很有礼貌：“姐姐。”
“嗯。”徐曦然笑眯眯的走过去坐在了邓娟旁边，挨近她。
“你们作业做完了没？”徐曦然问。
两个小男孩也是懂事：“做完了。”
“那再玩一会儿就去睡觉吧，时候不早了。”
“好。”过了十分钟，他们很自觉的把手机留下，回房睡觉了。
徐曦然和邓娟都很满意。
开门声传来，是徐曦然父亲的女人赵岚回来了，她打扮得漂亮又时尚。
赵岚换了拖鞋，走过客厅。
邓娟见她两手空空的：“你没帮我买蜜枣？”
她要蜜枣来吃，还有煲汤。
赵岚愕然张大了嘴：“啊，忘了，下次吧。”
邓娟苍老的脸庞微微皱起：“这话你说三次了。”
“我就是忘了嘛。”
“不知你是真忘还是假忘。”
赵岚变得略为激动，摆出脸色：“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不就是蜜枣吗，你有必要整天说？我记得就帮你买了。”
徐曦然看不下去了：“你这是什么态度？连爸对奶奶都要礼让三分。”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赵岚早就受够了徐曦然的“不待见”。
徐曦然义正言辞的跟她理论：“我十七岁了，不是小孩，而且你做的不对，别人还不能说吗？”
“曦然说的对，”邓娟点头以表赞同，“还有，说句实话，在这个家，你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赵岚翻了翻白眼，很不耐烦：“我都说了我忘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邓娟：“你明天给我买蜜枣回来，不然我使唤不动你，我总使唤得动我儿子。”
这是拿徐曦然父亲来压她了？
赵岚面色一沉：“行了行了，真烦！”
她二话不说，径直回了房间。
“呵，发脾气，她以为她是谁啊？”徐曦然愤愤道。
邓娟：“别气了，你先回房吧，明天她不买给我再说。”
徐曦然无奈的点点头，刚想起身回房，父亲徐百山回来了。
徐百山是开KTV的，生意极好，收入不低，这就使得一家生活富裕。
“不早了，还不回去睡觉？”他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
徐曦然：“爸，你要说说岚姨。”
“怎么了？”徐百山一愣，也坐在了沙发上，倒了一杯水喝。
徐曦然把刚才的事说了，徐百山叹了一口气：“我会说说她的。”
邓娟这时开口了：“百山，你真的打算和赵岚结婚吗？”
徐百山的妻子车祸去世了，就找了赵岚，目前赵岚虽然做了妻子的工作，但还没登记结婚，徐百山似乎还没决定。
徐百山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这些你们不用操心了，好好过你们的日子。”
邓娟还是唠叨了一句：“她那脾性和作为，我实在没办法认可，我们和她相处不来，除非她改，你没看到她刚才那态度，跟我们家欠了她似的……”
“好了，”徐百山语声柔和地打断，对母亲，他始终态度温和，“我会说她的，先这样吧。”
他二话不说，回了房。
“奶奶，爸究竟是怎么想的？”徐曦然问。
邓娟慈爱地摸了摸孙女的头：“这些不是你不用操心太多，你好好学习，只要奶奶还健在，就会让你过得好。”
徐曦然心中感动，重重的点头：“嗯。”
……
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蒋奕的数理化生有了显著的提高。
物理课做卷子，下课后，徐曦然去找蒋奕，他在看课外书。
“你做卷子没？”徐曦然问。
“做了啊。”
“我想看看。”
蒋奕一挑眉：“有什么好看的？”
“我就是想看看嘛。”徐曦然娇滴滴的说，这不是故意做出来的，她撒娇的时候，自带诱人魅力，让男人心动不已。
“为什么想看？”蒋奕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哎呀，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了？”
蒋奕继续逗她：“你不说，我就不给你看了。”
“我就想看看你做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的。”
“你到底给看不？”徐曦然美眸中含有些着急。
蒋奕悠哉悠哉的逗她：“我不是说了吗？”
“哼，看一下都不行么？”徐曦然气鼓鼓的噘嘴，可爱极了。
蒋奕看到她这副模样，莫名的有些高兴和满意，从课桌里抽出卷子，给她：“看吧。”
徐曦然立马笑脸相迎，接过卷子看了起来，一边惊叹：“哇，你做对了很多啊，起码有七成了。”
“你好棒啊，提升得太快了。”
“这道题挺有难度的，你都做对了，了不起。”
“我太佩服你了。”
蒋奕听闻她这些赞美的话，唇角勾笑。
这女孩，总是关心他，他学习有进步，她比他还要高兴。
“看来林铭给你补习的太有用了。”徐曦然欣然把卷子放下。
蒋奕：“他是帮了我很多。”
“你也聪明，不然学不了那么快。”
“谢谢夸奖。”
“对了，”徐曦然记起了什么，“你英语有没有提高？”
蒋奕的语文本来就有110几分，数理化生又提高了，如果英语再好，就perfect了。
“当然……没有。”
徐曦然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我英语屁都不懂，怎么提高？”
“……也是。”徐曦然想了想：“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你补。”
蒋奕看徐曦然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异样”。
他怎么会嫌弃她？
“要补也是周末吧，我看你平时学习都很忙。”
徐曦然想说她不忙，可以补。
周末这么美好的时光，她可不想浪费在补课上，蒋奕却说：“我英语烂了那么久，也不在乎再多烂几天了。”
徐曦然：“……”有点道理。
她又想，周末能跟他在一起就行，做什么不打紧。
想通后，徐曦然道：“那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嗯。”
……
中午时分，蒋中海回到家，文菲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见丈夫回来，放下了手机，给他倒了一杯茶。
蒋中海走去沙发，放下公文包，坐到妻子身旁，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王嫂，准备饭菜吧。”文菲朝一个方向大声说。
这个家太大，不知佣人王嫂在哪里，只听她大声应了：“哦。”
“中海，等会儿就能吃饭了。”文菲负责打理家里，实际上什么都不用做，一堆下人供她使唤。
蒋中海点了点头，拿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蒋迪和蒋奕还没放学回来？”
“蒋迪回来了，在房间里。”
“蒋奕呢？”
“还没。”
蒋中海抬手看了看名贵的腕表：“怎么那么迟？”
“额……你等会儿问他吧，我去叫蒋迪下来。”文菲走了。
蒋中海心下疑惑。
蒋奕回来了：“爸。”
“你怎么那么迟？”
这时，文菲带着蒋迪来了，没给什么好脸色蒋奕。
蒋奕不理会他们：“我骑单车回来的，自然要迟一些。”
饭菜准备好了。
众人吃饭。
文菲瞥了一眼蒋奕，笑得不怀好意：“中海，奕有专车不坐，骑一辆单车，我劝过他一次，他不听，我也没办法。”
蒋奕隐忍不言。
蒋中海抿了抿唇，问蒋奕：“为什么骑单车？”
蒋奕：“骑单车也有骑单车的乐趣，而且还可以锻炼身体，放松一下。”
蒋中海没反对。
文菲这下急眼了：“中海，怎么说我们家也是国内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奕骑单车，要是传出去，人家会怎么想？这跟一个富豪开一辆破拖拉机一样跌份，人家不笑掉大牙吗？”
她顿了顿：“还有，人家可能会以为我们虐待他。”
蒋中海沉吟了片刻：“不就骑辆单车而已吗？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要是别人误会了，我们澄清一下就好。”
“可是……”文菲狠狠的看了一下蒋奕，正要再说什么，蒋中海开口阻止了：“行了，随他吧。”
文菲只得把话咽了回去。
……
终于到了徐曦然期待已久的周末。
星期六吃完午饭，五人又在程飞遥家聚集。
本来蒋奕、林铭和程飞遥还想先开黑玩几把手游再说，徐曦然强烈抗议：“你们要玩手游，补完英语再玩。”
林铭和程飞遥向蒋奕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兄弟，搞定她，看你的了。
蒋奕懂，被这么个女孩管，他觉得有点好笑：“徐大美女，我们就玩一会儿，行不行？”
他说的一句“徐大美女”，让徐曦然心花怒放，面上不经意间露出愉快的笑。
林铭和程飞遥在心里向蒋奕竖起了大拇指：高手，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一句话就能哄美女开心，看来玩游戏有希望了。
秦梦晓故意咳嗽几声，提醒徐曦然。
徐曦然赶紧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教育他们：“一会儿也不行，学习重要还是玩游戏重要？你们还说要考北京的大学，自制力也太差了吧。”
她这样子，就像循循善诱的女老师。
三个大男孩面面厮觑。
秦梦晓在旁边帮腔：“就是，三个大男生，都还不如我们两个女生，你们就听曦然的吧。”
能不听吗？不听她们就要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行行行，先学习。”蒋奕无奈，林铭和程飞遥也跟着同意了。
五人围着一张大桌子坐下。
徐曦然歪着脑袋说：“补英语，你们会音标不？”
蒋奕和林铭不会，程飞遥会，秦梦晓旁观的。
徐曦然：“那我先教蒋奕和林铭音标吧。”
蒋奕和林铭都点了点头：“可以。”
秦梦晓故意气林铭：“林铭你不用学了吧，我觉得你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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