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顾某有宗师之资【可以选择章】
第312章顾某有宗师之资【可以选择章】
练气期修仙者损耗十年寿命，可提升一株同品阶灵药一年药龄。
筑基，一样十年，能提升二阶灵药一年药龄！
同理。
金丹和元婴一样如此。
可能修仙者提升低品阶灵药的时候倒不会这么夸张。
一比一。
甚至，一比十！
一比百！！
比如元婴境修仙者损耗自己的寿命去提升一株一阶灵药的药龄，损失一年寿命，能提升多达百年的灵药之龄！！
可这真的值得吗？
很明显。
不值啊。
亏到姥姥家了都！
什么样的一阶灵药才能比的上元婴境修仙者损失的一年寿命？！
正常的一阶灵药即使有百年药龄，撑死不过百颗下品灵石罢了。
两者相比。
孰轻孰重。
不亚于泰山和一块小小沙石对比。
而即使使用损命补灵真术提升的不是低阶灵药，而是，和自身同品阶的，也根本没有丝毫对等和值得可言！！
把一个练气修士完全压榨干净，也就能提升一个一阶灵药堪堪才十年的药龄，甚至，连这可能都还不到。
筑基。
能提升二阶灵药差不多二十年药龄。
金丹全部的寿命能提升一株三阶灵药五十年左右年份。
元婴。
堪堪，能提升一个四阶灵药，百年。
要知道品阶到了四阶的灵药。
差不多都是千年的啊！！
一个元婴全部的寿命加起来甚至都催不熟一株灵药。
啊这！！
这还不是鸡肋？！
如果连这都不是鸡肋的话。
那这个世间，就再没有鸡肋的东西了吧。
损命补灵真术。
就是，鸡肋！！
起码对于修仙界其它人而言。
但顾长生显然不是。
世界上并无真正的鸡肋者，不过就是没有遇到对的那个它，（他，她）罢了。
拥有长生道果的他，身上最不缺的恰恰就是世人最珍惜的寿命！！
不就是命嘛！？
万法阁的藏经阁之中。
顾长生把这损命补灵真术重新抄录一份之后收入到了自己的袖子里面，两手揣兜，微微仰头。
那年，我双手揣兜，未闻世上有过对手。
在比命长这方面他顾某人还没有怕过谁。
在万法阁的藏经阁里面，损命补灵真术，可以说，是顾长生得到价值最高的东西，起码对于他而言。
这玩意儿。
价值，不可估量。
偌大的藏经阁之中只有他一人。
而经过这么多元婴宗门的慷慨解囊。
落云宗，归剑宗，阳国，再到现在的万法阁。
他自己身上的收藏是绝对已经远超大多数元婴宗门的。
世间有千万法。
皆虚妄。
唯长生如梦！！
。。
在安排人把万法阁藏经阁里面的功法术法全部复制一份之后，顾长生迫不及待的告辞离开了这里。
陨星湖的战争现在已经结束。
可能在部分区域还没有结束。
但，无关紧要！！
在吞掉万法阁曾经占据的全部地域之后，不论是落云宗，还是御海宗，都需要时间来消化。
而败退之后惶惶不可终日的龙宫现在更不可能再主动挑起事端。
陨星湖又恢复到了平静之中。
其实，若不是整个南域都不想看到陨星湖让人一统。
也不可能这么快结束。
当时，两宗若真敢顺势想要侵吞掉整个龙宫。
很可能真的会闹的天下皆敌之！！
在这个修仙界里面，元婴大修士也不是真正无敌的啊，起码，南域还有其他元婴大修士。
见好就收。
以后，也未尝不会再有机会。
就现在这个修仙界的混乱。
谁又能说的清呢！
。。
其实相比于混乱，顾长生更喜欢平静。
可惜，世间大势非他所能掌控。
哪怕成就元婴之境，他所能掌控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
。。
回到了御海宗的里面。
顾长生花费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把这个损命补灵真术掌控。
掌控，不难。
难的是接下来的氪命！！
【秘术：损命补灵真术（入门0/10）】
对于正常的修仙者而言是氪命。
氪一下，整十年。
剩余的寿命还能够氪几下的？！
大多数人甚至连这个入门都过不去。
真术。
给我破！
先来它个十连。
区区，百年时间罢了，他眨一下眼睛都算他输。
“咔！！”
一声介于存在于不存在之间的“咔嚓”之声似自顾长生的身上响起。
在短短时间之内。
他损失掉了整整上百年的寿命。
哪怕对于元婴而言，损失掉的这些寿命也不算少了！！
十分之一。
而且，并不是在漫长时间的里面自然损失掉的，而是在短短几息时间的里面，非正常情况之下损失掉这么多寿命。
一头如墨的密发突然有大片变白。
他的脸色也有些苍白。
同时，在他的体内，有大片大片的生机疯狂涌入。
这些生机似浓到液化一样。
靠！！
顾长生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
非要十连个毛线。
早知道他先来个单抽试试水了！！
但连都连了，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
在这些莫名生机的涌入在下。
浓郁到几乎能让人肉眼可见一样！！
而在他的面前出现汇聚出现了整整十滴碧绿色的灵液。
这些灵液看起来个个也就只有一滴雨水这么大。
但上面浓郁的生机却让人不可忽视！！
当出现的时候他的身旁似有花花草草的生命在复苏。
【秘术：损命补灵真术（精通0/100）】。
“轰！！”
长生道果所化的面板震动了一下。
而后，他白了大半的头发重新恢复到了黑色。
但他亏空的身体和苍白的脸色却依旧亏空和苍白。
就跟和人大战了十天十夜一样。
没有一个月时间的休养，怕是连身体都恢复不过来。
也就是说，需要整整数天时间，他才能使用一次损命补灵真术？！
中间的时间可以理解成冷却。
也是给他恢复身体和休息的时间。
在长生道果的作用和效果之下，他身体的寿命或许无穷无尽，但，他的身体并不是啊。
如果拼着亏空却依旧选择继续。
也是会凉的。
有一种死法叫做虚死！
很明显，顾长生并不想体验这种死法。
以后十连，还是少来才行。
单抽才能出奇迹！！
。。
睁开眼睛，在顾长生的面前，有花花草草肉眼可见的出现，也肉眼可见的长大，甚至，在生命灵液的作用之下，这些本来普普通通的花花草草，逐渐朝灵花灵草过渡。
生命灵液是顾长生自己给起的名字。
非常，贴切！！
毕竟，这玩意儿氪的可不就是寿命。
整整十滴生命灵液自出现之后，其内的生命精华就在不停对外流失，而且很快，显然，这些生命灵液并不能长存。
哪怕顾长生给收到储物戒子，或者，储物袋里面都一样。
要知道，储物戒子里面的空间可是号称永远都在静止的啊。
连这都不能阻止生命灵液的流失！！
这让他少了一个钻空子的可能。
“唉！！”
为了防止灵液精华流失的太多。
顾长生把这整整耗费了他百年寿命才给凝聚出来的十滴生命精华，全部，都喂给了一株三阶上品的灵草。
增加了这株灵草整整百年的药龄。
还差差不多不到两百年，这株本来三阶上品的灵草，就能成为一株千年的四阶灵草。
恐怖如斯！！
果然，本来只能增加四阶灵药十年药龄的十滴生命灵液。
却能提升一株三阶灵草整整上百年的药龄！
和元婴境修仙者损失掉的寿命转化率达到了一比一。
对于正常修仙者而言这还是亏到了姥姥家就是。
但对于顾长生而言，这就是无本买卖啊！！
纯纯，白嫖。
唯一可惜的是生命灵液只能提升这些灵草和灵药。
对于其它生命，效果不大，微乎其微。
要不然……
这玩意儿怕是比吞天秘术都还要可怕。
毕竟，修仙界最不缺的永远都是各种耗材。
可惜啊。
可惜而又不可惜。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双面性。
要是损命补灵真术真这么牛逼也不会让他得到。
按照，他一个月能使用掉十次损命补灵真术来看。
一年，最多就是一百二十次。
可以消耗掉他整整一千两百年寿命，相当于一个元婴。
堪堪能催出来一株四阶灵药！！
啧……
宗师在望。
凭借催熟出来的这些四阶灵草和灵药。
他未尝不能踏足四阶炼丹宗师之境！！
而是，非常有可能。
顾某有宗师之资！！
要知道四艺宗师在修仙界里面的地位可是不下于元婴大修士的啊。
比如说，西域之中的一个佛门炼丹宗师，就是现在四域之中唯一的四阶炼丹宗师，平时，不知道有多少人巴结。
凭借着损命补灵真术他早晚有一天会抵达到的。
不就是四阶宗师！
何难？！
这逼让他装的。
都稀碎！！
……
一个月之后。
顾长生亏空的身体才差不多恢复了过来。
亏空的身体才只是刚一恢复过来，又是一滴生命灵液被他汇聚出来滴在了这株三阶上品灵草的上面。
灵草的药龄又凭空往上涨了十年。
此后，保持着每三天单抽一次的频率。
这株灵草的药龄十年十年的在往上快速增长。
整整喂下去了三十滴生命灵液，也就是三百年的寿命。
这株灵草才终于抵达到四阶品阶！！
看起来和正常生长起来的四阶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不管催熟出来的灵药和正常生长起来的灵药有没有区别。
他自己都不会磕就是。
要磕也是别人磕！！
而到了四阶之后，一滴生命灵液能增长的年份，不再是十年，只有区区一年，而已！
慢了整整十倍。
四阶灵药，十比一。
三阶灵药，一比一。
二阶灵药，一比十。
一阶灵药，一比一百！
并不是每一种灵药都能从三阶开始催熟的。
有些灵草和灵药，甚至，只是种子。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并没有四阶炼丹传承。
手中的四阶丹方，少的可怜！！
而且，没有一个是非常适合现在这个修仙界的，上面需要的一些灵草和灵药早已经在修仙界里面绝迹。
和现在这个修仙界最契合的。
也少了一株主材，大几种辅材。
其它的材料凭他现在的身份收集起来倒是不难。
毕竟，他需要的并不是已经成熟起来的灵药。
一阶，二阶，甚至种子都行。
灵药的问题还能解决。
可没有一张合适的丹方就很无解。
要么，自己尝试着把这张丹方上面缺失的这些药材更换成为现在修仙界里面还有的灵草和灵药。
要么，寻找到一张还适合现在这个修仙界的四阶丹方。
这两种方法都不容易啊！
果然，修仙。
艰难！！
而顾长生打算这两种方法一起来。
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丹方的话，也只能如此！！
生不逢时啊。
也就是现在这个修仙界灵草灵药大面积消失。
主要原因在于天地灵气衰退。
才导致现在修仙艰难。
越往上越难！！
四阶，元婴都这样，化神又该如何？！
怪不得，现在这个修仙界，再见不到化神灵君出世的身影，哪怕偶然有人突破到化神之境，怕也不太可能还会在天灵界修仙界的里面久待。
除非，不再奢求大道。
可都走到了这一步，还是在这样的修仙界的里面。
岂会没有一颗向道之心？！
若没有，怕也走不到这一步。
修仙界之间的险境能阻拦化神之下的这些修仙者，可阻拦不了化神，只要小心一点，抵达另一个和天灵界差不多的修仙界不是不可能！！
整个天灵界里面真的没有化神存在了吗？！
顾长生不置可否。
化神寿三千。
他现在都才两千零七十岁。
和他同辈之人若有人能突破到化神怕是还有千年寿命。
整个天灵界何其之大？
单他现在知道的就有极南和极西，以及，北幽魔域妖兽山脉上面可能还有一个属于天灵界内部的修仙界。
这就是三个。
不排除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
天灵界内部有这么多修仙界，一个化神没有？！！
假设这些天灵界内部的修仙界和极南四域都差不多。
按照概率来说，这都不可能会没有。
所以顾长生才一直觉得修仙界里面的水很深。
让人看不清。
苟！
任何时候，苟道才是王道。
不苟不行啊！！
……
【ps：明天上推，求下票。
关于云霓裳的结局，其实有两个，只是，作者一直不知道该选哪个。
a，在灵弱时代来临之前云霓裳成功突破到化神，离开天灵界，在许多年后，顾长生在天灵界之外见到了由当年道侣后来创建的宗门。
可惜……
时间已经过去何止上万年。
b，没有突破到化神，但在临坐化和陨落之前，她余光撇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如当年人，容颜未老。
……
作者也可能不会按照上面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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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气期修仙者损耗十年寿命，可提升一株同品阶灵药一年药龄。
筑基，一样十年，能提升二阶灵药一年药龄！
同理。
金丹和元婴一样如此。
可能修仙者提升低品阶灵药的时候倒不会这么夸张。
一比一。
甚至，一比十！
一比百！！
比如元婴境修仙者损耗自己的寿命去提升一株一阶灵药的药龄，损失一年寿命，能提升多达百年的灵药之龄！！
可这真的值得吗？
很明显。
不值啊。
亏到姥姥家了都！
什么样的一阶灵药才能比的上元婴境修仙者损失的一年寿命？！
正常的一阶灵药即使有百年药龄，撑死不过百颗下品灵石罢了。
两者相比。
孰轻孰重。
不亚于泰山和一块小小沙石对比。
而即使使用损命补灵真术提升的不是低阶灵药，而是，和自身同品阶的，也根本没有丝毫对等和值得可言！！
把一个练气修士完全压榨干净，也就能提升一个一阶灵药堪堪才十年的药龄，甚至，连这可能都还不到。
筑基。
能提升二阶灵药差不多二十年药龄。
金丹全部的寿命能提升一株三阶灵药五十年左右年份。
元婴。
堪堪，能提升一个四阶灵药，百年。
要知道品阶到了四阶的灵药。
差不多都是千年的啊！！
一个元婴全部的寿命加起来甚至都催不熟一株灵药。
啊这！！
这还不是鸡肋？！
如果连这都不是鸡肋的话。
那这个世间，就再没有鸡肋的东西了吧。
损命补灵真术。
就是，鸡肋！！
起码对于修仙界其它人而言。
但顾长生显然不是。
世界上并无真正的鸡肋者，不过就是没有遇到对的那个它，（他，她）罢了。
拥有长生道果的他，身上最不缺的恰恰就是世人最珍惜的寿命！！
不就是命嘛！？
万法阁的藏经阁之中。
顾长生把这损命补灵真术重新抄录一份之后收入到了自己的袖子里面，两手揣兜，微微仰头。
那年，我双手揣兜，未闻世上有过对手。
在比命长这方面他顾某人还没有怕过谁。
在万法阁的藏经阁里面，损命补灵真术，可以说，是顾长生得到价值最高的东西，起码对于他而言。
这玩意儿。
价值，不可估量。
偌大的藏经阁之中只有他一人。
而经过这么多元婴宗门的慷慨解囊。
落云宗，归剑宗，阳国，再到现在的万法阁。
他自己身上的收藏是绝对已经远超大多数元婴宗门的。
世间有千万法。
皆虚妄。
唯长生如梦！！
。。
在安排人把万法阁藏经阁里面的功法术法全部复制一份之后，顾长生迫不及待的告辞离开了这里。
陨星湖的战争现在已经结束。
可能在部分区域还没有结束。
但，无关紧要！！
在吞掉万法阁曾经占据的全部地域之后，不论是落云宗，还是御海宗，都需要时间来消化。
而败退之后惶惶不可终日的龙宫现在更不可能再主动挑起事端。
陨星湖又恢复到了平静之中。
其实，若不是整个南域都不想看到陨星湖让人一统。
也不可能这么快结束。
当时，两宗若真敢顺势想要侵吞掉整个龙宫。
很可能真的会闹的天下皆敌之！！
在这个修仙界里面，元婴大修士也不是真正无敌的啊，起码，南域还有其他元婴大修士。
见好就收。
以后，也未尝不会再有机会。
就现在这个修仙界的混乱。
谁又能说的清呢！
。。
其实相比于混乱，顾长生更喜欢平静。
可惜，世间大势非他所能掌控。
哪怕成就元婴之境，他所能掌控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
。。
回到了御海宗的里面。
顾长生花费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把这个损命补灵真术掌控。
掌控，不难。
难的是接下来的氪命！！
【秘术：损命补灵真术（入门0/10）】
对于正常的修仙者而言是氪命。
氪一下，整十年。
剩余的寿命还能够氪几下的？！
大多数人甚至连这个入门都过不去。
真术。
给我破！
先来它个十连。
区区，百年时间罢了，他眨一下眼睛都算他输。
“咔！！”
一声介于存在于不存在之间的“咔嚓”之声似自顾长生的身上响起。
在短短时间之内。
他损失掉了整整上百年的寿命。
哪怕对于元婴而言，损失掉的这些寿命也不算少了！！
十分之一。
而且，并不是在漫长时间的里面自然损失掉的，而是在短短几息时间的里面，非正常情况之下损失掉这么多寿命。
一头如墨的密发突然有大片变白。
他的脸色也有些苍白。
同时，在他的体内，有大片大片的生机疯狂涌入。
这些生机似浓到液化一样。
靠！！
顾长生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
非要十连个毛线。
早知道他先来个单抽试试水了！！
但连都连了，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
在这些莫名生机的涌入在下。
浓郁到几乎能让人肉眼可见一样！！
而在他的面前出现汇聚出现了整整十滴碧绿色的灵液。
这些灵液看起来个个也就只有一滴雨水这么大。
但上面浓郁的生机却让人不可忽视！！
当出现的时候他的身旁似有花花草草的生命在复苏。
【秘术：损命补灵真术（精通0/100）】。
“轰！！”
长生道果所化的面板震动了一下。
而后，他白了大半的头发重新恢复到了黑色。
但他亏空的身体和苍白的脸色却依旧亏空和苍白。
就跟和人大战了十天十夜一样。
没有一个月时间的休养，怕是连身体都恢复不过来。
也就是说，需要整整数天时间，他才能使用一次损命补灵真术？！
中间的时间可以理解成冷却。
也是给他恢复身体和休息的时间。
在长生道果的作用和效果之下，他身体的寿命或许无穷无尽，但，他的身体并不是啊。
如果拼着亏空却依旧选择继续。
也是会凉的。
有一种死法叫做虚死！
很明显，顾长生并不想体验这种死法。
以后十连，还是少来才行。
单抽才能出奇迹！！
。。
睁开眼睛，在顾长生的面前，有花花草草肉眼可见的出现，也肉眼可见的长大，甚至，在生命灵液的作用之下，这些本来普普通通的花花草草，逐渐朝灵花灵草过渡。
生命灵液是顾长生自己给起的名字。
非常，贴切！！
毕竟，这玩意儿氪的可不就是寿命。
整整十滴生命灵液自出现之后，其内的生命精华就在不停对外流失，而且很快，显然，这些生命灵液并不能长存。
哪怕顾长生给收到储物戒子，或者，储物袋里面都一样。
要知道，储物戒子里面的空间可是号称永远都在静止的啊。
连这都不能阻止生命灵液的流失！！
这让他少了一个钻空子的可能。
“唉！！”
为了防止灵液精华流失的太多。
顾长生把这整整耗费了他百年寿命才给凝聚出来的十滴生命精华，全部，都喂给了一株三阶上品的灵草。
增加了这株灵草整整百年的药龄。
还差差不多不到两百年，这株本来三阶上品的灵草，就能成为一株千年的四阶灵草。
恐怖如斯！！
果然，本来只能增加四阶灵药十年药龄的十滴生命灵液。
却能提升一株三阶灵草整整上百年的药龄！
和元婴境修仙者损失掉的寿命转化率达到了一比一。
对于正常修仙者而言这还是亏到了姥姥家就是。
但对于顾长生而言，这就是无本买卖啊！！
纯纯，白嫖。
唯一可惜的是生命灵液只能提升这些灵草和灵药。
对于其它生命，效果不大，微乎其微。
要不然……
这玩意儿怕是比吞天秘术都还要可怕。
毕竟，修仙界最不缺的永远都是各种耗材。
可惜啊。
可惜而又不可惜。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双面性。
要是损命补灵真术真这么牛逼也不会让他得到。
按照，他一个月能使用掉十次损命补灵真术来看。
一年，最多就是一百二十次。
可以消耗掉他整整一千两百年寿命，相当于一个元婴。
堪堪能催出来一株四阶灵药！！
啧……
宗师在望。
凭借催熟出来的这些四阶灵草和灵药。
他未尝不能踏足四阶炼丹宗师之境！！
而是，非常有可能。
顾某有宗师之资！！
要知道四艺宗师在修仙界里面的地位可是不下于元婴大修士的啊。
比如说，西域之中的一个佛门炼丹宗师，就是现在四域之中唯一的四阶炼丹宗师，平时，不知道有多少人巴结。
凭借着损命补灵真术他早晚有一天会抵达到的。
不就是四阶宗师！
何难？！
这逼让他装的。
都稀碎！！
……
一个月之后。
顾长生亏空的身体才差不多恢复了过来。
亏空的身体才只是刚一恢复过来，又是一滴生命灵液被他汇聚出来滴在了这株三阶上品灵草的上面。
灵草的药龄又凭空往上涨了十年。
此后，保持着每三天单抽一次的频率。
这株灵草的药龄十年十年的在往上快速增长。
整整喂下去了三十滴生命灵液，也就是三百年的寿命。
这株灵草才终于抵达到四阶品阶！！
看起来和正常生长起来的四阶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不管催熟出来的灵药和正常生长起来的灵药有没有区别。
他自己都不会磕就是。
要磕也是别人磕！！
而到了四阶之后，一滴生命灵液能增长的年份，不再是十年，只有区区一年，而已！
慢了整整十倍。
四阶灵药，十比一。
三阶灵药，一比一。
二阶灵药，一比十。
一阶灵药，一比一百！
并不是每一种灵药都能从三阶开始催熟的。
有些灵草和灵药，甚至，只是种子。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并没有四阶炼丹传承。
手中的四阶丹方，少的可怜！！
而且，没有一个是非常适合现在这个修仙界的，上面需要的一些灵草和灵药早已经在修仙界里面绝迹。
和现在这个修仙界最契合的。
也少了一株主材，大几种辅材。
其它的材料凭他现在的身份收集起来倒是不难。
毕竟，他需要的并不是已经成熟起来的灵药。
一阶，二阶，甚至种子都行。
灵药的问题还能解决。
可没有一张合适的丹方就很无解。
要么，自己尝试着把这张丹方上面缺失的这些药材更换成为现在修仙界里面还有的灵草和灵药。
要么，寻找到一张还适合现在这个修仙界的四阶丹方。
这两种方法都不容易啊！
果然，修仙。
艰难！！
而顾长生打算这两种方法一起来。
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丹方的话，也只能如此！！
生不逢时啊。
也就是现在这个修仙界灵草灵药大面积消失。
主要原因在于天地灵气衰退。
才导致现在修仙艰难。
越往上越难！！
四阶，元婴都这样，化神又该如何？！
怪不得，现在这个修仙界，再见不到化神灵君出世的身影，哪怕偶然有人突破到化神之境，怕也不太可能还会在天灵界修仙界的里面久待。
除非，不再奢求大道。
可都走到了这一步，还是在这样的修仙界的里面。
岂会没有一颗向道之心？！
若没有，怕也走不到这一步。
修仙界之间的险境能阻拦化神之下的这些修仙者，可阻拦不了化神，只要小心一点，抵达另一个和天灵界差不多的修仙界不是不可能！！
整个天灵界里面真的没有化神存在了吗？！
顾长生不置可否。
化神寿三千。
他现在都才两千零七十岁。
和他同辈之人若有人能突破到化神怕是还有千年寿命。
整个天灵界何其之大？
单他现在知道的就有极南和极西，以及，北幽魔域妖兽山脉上面可能还有一个属于天灵界内部的修仙界。
这就是三个。
不排除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
天灵界内部有这么多修仙界，一个化神没有？！！
假设这些天灵界内部的修仙界和极南四域都差不多。
按照概率来说，这都不可能会没有。
所以顾长生才一直觉得修仙界里面的水很深。
让人看不清。
苟！
任何时候，苟道才是王道。
不苟不行啊！！
……
【ps：明天上推，求下票。
关于云霓裳的结局，其实有两个，只是，作者一直不知道该选哪个。
a，在灵弱时代来临之前云霓裳成功突破到化神，离开天灵界，在许多年后，顾长生在天灵界之外见到了由当年道侣后来创建的宗门。
可惜……
时间已经过去何止上万年。
b，没有突破到化神，但在临坐化和陨落之前，她余光撇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如当年人，容颜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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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也可能不会按照上面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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