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页_这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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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页

  不过,他居然会是那个写出《河道论》的人,小皇帝的桌案上就有一本《河道论》,里边的内容jīng辟,见解独到,对每年梅雨季节河道泛滥的灾祸提出了许多有用的意见,不少措施已经小范围内实施成功,沿河的灾qíng也得到了减缓。

  本以为岳闻乐是个饱经风霜的老头子,没想到居然是个喝醉了酒就言行无忌的公子哥呢。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双更

  那啥,告诉俺一下换的这个相册好不好用啊乃们看得见封面么?

  7、朕谢谢你了

  雨声淅淅沥沥,雨点打落在满池的残荷上,一片绿意的萧瑟,满目青灰的苍凉。

  微风夹杂着雨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撩起灰衣少年的一缕缕发丝,恬静平淡的绝色容颜上,是一抹淡淡的笑意,双目微敛,不知是在注视地上花纹古朴的青砖,还是枕在他腿上的年轻男子。

  细碎的雨花如烟如雾,弥漫在他的身周,衬托他那一刻遗世独立般的神态,就像一幅难以描摹的清婉画卷。

  慕容涯走近那长廊偏僻一角看到小皇帝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一抹复杂的qíng绪从温柔似水的眼中闪过,那抹qiáng硬尖锐的qíng绪让这张脸平添了几分违和感,然而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qíng。

  慕容涯拾阶而上,走进了小皇帝的视线。

  正在发呆的小皇帝听见了轻缓的脚步声,本以为是申敬,想来申敬应当没有那么快回来,疑惑地抬眼,就看见一身黑金纹龙的华袍。

  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紧张地站了起来,而枕在他腿上的岳闻乐被带得往地上一摔,四脚朝天。

  难以置信的是,那么沉地砸在地上,岳闻乐居然还没醒过来,嘴里嘟囔一声痛后,又是均匀的呼吸声,连眼皮都没睁开过。

  慕容予繁想笑,但他还是敛下心神。

  皇叔

  他柔柔弱弱地唤了一声。

  慕容涯脸上除了温和以外再无其他神qíng,和慕容涯接触久了就会知道,他的温和只是一种习惯,就像一张取不下来的面具,与他的心qíng毫无瓜葛。

  所以慕容涯此刻的心qíng应该是有点不悦的,小皇帝在心里默默下定了结论。

  他是谁?虽然慕容涯一眼都没看向岳闻乐,但在场的只有三个人,姑且不论为什么慕容涯不认得岳闻乐,就目前的qíng势来说,慕容涯心qíng不好想找人开刷,总不能拿小皇帝开刀,这个醉人自然是那个倒霉鬼了。

  是以慕容予繁无辜地摇了摇头,朕不认识他。

  语气笃定,表qíng困惑,本来就不怎么关心小皇帝的齐王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来。

  只是,齐王的下一句话让小皇帝愣神了好一会儿,把裤子脱了。

  什么?!小皇帝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慕容涯温柔地笑了下,走到小皇帝跟前,动作轻柔地将小皇帝那缕顽皮的发丝拨至耳后,他碰过你的腿,不gān净了乖,别让皇叔重复第二次。

  皇叔小皇帝紧紧咬着牙关,双拳指节握得发白,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忍耐着巨大耻rǔ的羞愤,过了一会儿,在慕容涯柔qíng似水眸光直白的注视下,才松开了拳头,双手发抖地解开了腰带,接着,细琐的衣物摩擦的声音,外裤松滑坠地。

  转过身,手扶在栏杆上。耳边再度响起了那温润的声音,在小皇帝更为羞愤的表qíng下,慕容涯又轻笑了一声。

  依然云淡风轻得可恶至极。

  小皇帝终于忍无可忍,上前一步揪住了那高出自己许多的那人的衣襟,那他还碰过我肩膀和后腰呢?

  慕容涯眼色沉了沉,低头看着那恼羞成怒而变得红润的小脸,终于开口,唔,那就一并脱了。

  我脱你妹啊脱!

  小皇帝气得发抖,狠狠咬着牙关,就像一头被羞rǔ得又恨又怕的小shòu,慕容涯缓缓勾起了一个笑容。

  布帛撕裂的声音划破空气,用力扭转过小皇帝的身体,整个人压在他后背上,抵上栏杆,小皇帝的亵裤在他手中碎成布块,一边咬着小皇帝又脆又红的耳朵,一边君子翩翩地道,臣不介意让人听见,陛下想骂就骂,大声点,更刺激

  斯文条理的语句与凶狠bào戾的动作完全不成正比,手腕和腰被过分用力的动作扭伤,慕容涯丝毫不理会小皇帝的身体如何,只管让他发泄温润如玉的外表下黑暗扭曲的心。

  小皇帝被他的动作痛得龇牙咧嘴,蒙上羞愤的双眼里隐隐闪着泪花。

  一个激灵,小皇帝感觉到,隔着布帛,有一个火热滚烫的东西不住地摩擦着他的股间。

  慕容涯!你你敢碰朕!小皇帝终于忍不住怒吼出来。

  那根火热的物事已经毫不犹豫地找到了入口,没有经过润滑就企图一寸寸往深处塞入,边动,慕容涯边拧着小皇帝的腰,贴上他的后脖,将温热的气息吐在敏感的皮肤上,臣不敢谁敢?

  淡淡的轻笑,讽刺的勾唇,bào涨的巨shòu,粗鲁的动作,翩然的语气

  还有谁比慕容涯更适合诠释道貌岸然伪君子这样的辞藻?

  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更讽刺的?

  就在小皇帝认命地闭上眼睛等着人ròu楔子将自己碾成两半的时候,嘭嘭嘭的钝声随着雨声响起。

  他艰难地睁开了泪水模糊的双眼,慢慢的,视线落在地上那个卑微地磕着头的圆滚滚的身子。

  眼里的一片茫然逐渐变得清晰,那个额头上的淤青还没消去的小太监,此刻整个额头上都是腥红浓稠的血液,刺眼无比,王爷齐王殿下,您放过陛下吧!放过陛下吧!

  慕容涯眼里闪过一丝杀气,随即从容地看了眼在他身下半趴着的小皇帝,慢慢送开了禁锢着他纤腰的手臂,从紧致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淡淡道,皇帝私自出宫,是你的主意吧?

  是是奴才!王爷,您要打要杀,就是别伤了陛下,陛下的身子禁不住申敬一边认罪,一边哭得稀里哗啦,他刚从前厅出来,就看见齐王撕碎了小皇帝的衣裳,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陛下的身体他比谁都清楚,那么瘦弱,是他自己折磨自己出来的,两位位极人臣的大人不懂得怜惜陛下,陛下自己也不怜惜自己。

  他虽然只是个奴才,但是他懂得心疼,他心疼小皇帝的隐忍,心疼小皇帝的遭遇,哪怕为此丢了xing命,他也心甘qíng愿了。

  奴才,生来不就是守护主子的?

  慕容涯恢复了往日翩翩君子的风采,整理了下衣袍,身长玉立地站在原地,双手负在身后,眼神淡然,你倒是个忠实的,自己去领五十大板。

  小皇帝苦笑,没了禁锢,放松下来的身子摇摇yù坠,申敬眼明手快,也不顾及君臣礼仪就爬过去扶住了他,小皇帝向他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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