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90章药方_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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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90章药方

  刚刚探望过刘老九的人,一共有四个,还没走远。

  商言戈拉住谢玉帛,“你的符留着。”

  能用钱解决的事,不要动用灵力。

  商言戈彬彬有礼地上前,言明自己是社会心理学研究人员,现在要研究农村群众心理学,这是国家社科院牵头的项目,希望你们能配合国家。

  “心理学耐『性』研究,从现在起,你们,包括你们的家人,呆在家里至少两天,按人头算,一天两百,第三天三百……等我们回访问卷,你们只要说出自己这几天的感受便可。”

  商言戈拿出手机:“愿意参与的人,我先结算两天的工资。如果有人忍不住出门,必须把钱退回来。”

  两天四百,如果一家五口人,就是两千。

  啥也不干就有两千块!天上掉馅饼了!

  四个人纷纷参与,保证自己这两天和家人闭门不出耗子都不会放出一只。

  商言戈花了不到一万块,搞定了四户人家。

  谢玉帛鼓起脸颊,本国师的符可没有卖过一张两千的高价。

  商言戈戳了戳他的脸蛋,“回去吧。”

  谢玉帛只好痛失一万夫夫共同财产,愤而研究顾爸爸的病情。

  他要赶紧想出解决办法,不然为了不引起恐慌,商言戈还要出多少“闭门费”。

  况且,刘老七绝对不是第一个中招的人。

  商言戈在外面打电话,谢玉帛在里面给顾爸爸把脉。

  顾爸爸坐在摇椅上,摇椅巍然不动,他伸出手:“大夫,我怎么突然四肢无力,干什么都提不起劲。”

  谢玉帛『摸』『摸』他的额头:“有点低烧,除此之外,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顾爸爸:“没有。”

  谢玉帛给他的四肢关节扎了几针,“叔叔,您好好休息。”

  他到外间,提起笔唰唰开了一副『药』方,放下笔时,表情却有些犹豫。

  这完全是一种实验室里造出来的新型疾病,谢玉帛从没有接触过。

  他不确定用『药』的有效『性』,了解现代行医的诸多限制后,谢玉帛不敢轻易将顾爸爸当小白鼠,尽管他保证这『药』就算没有效果,也不会有副作用。

  如果他自己得过一回,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谢玉帛蠢蠢欲动,他看向一旁的针尖,上面还留有顾爸爸的血。

  下一刻,针盒被一只手扫进垃圾桶里,商言戈铁青着脸俯视谢玉帛:“你脑瓜里在想什么?”

  谢玉帛机智:“想……你。”

  商言戈:“我已经向相关部门反映了这个情况,很快就会有动作,你不必太担心。”

  谢玉帛好奇:“向谁反映啊?”

  “记得你治疗过的那个老教授吗,他儿子是卫生部门的。”

  商言戈本来是为了谢玉帛的护肤线才联系老教授的,不是为了给品牌开绿灯,而是有更长远的考虑。

  他看好谢玉帛的品牌,将来一定能在国内市场占据强有力的竞争位,免不了被同行盯上。

  若是有人靠山强大,三不五时找谢玉帛麻烦,甚至从质量检验上市标准上恶意捏造,卡谢玉帛,那将是一件糟心事。

  他不需要任何官员给谢玉帛背书,而是想给谢玉帛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被污蔑时,有人相信谢玉帛的实力,站在公平一方。

  “单凭你我力量,不可能让人员停止流动,你安心研究,我猜不出明天,樊夫人慈善医院就会被封锁,到时候你可能会看到原始数据,不用以身涉险。”

  顾爸爸不知哪里得知了自己得的会传染的懒病,平生闻所未闻,生怕接下来就这样半死不活了,让顾仞去找谢玉帛,说有什么要尽管招呼。

  顾爸爸懒洋洋,语气生猛道:“我记得小时候有个头疼脑热,就是找村里的一位老先生,找点草『药』吃就好了。后来老先生不在了,我就凭着记忆瞎吃,不也好好的!”

  谢玉帛首先教育他这样不对,无论什么『药』,剂量都是关键因素,必须在医生指导下服用。

  顾爸爸有些出神,好像当初老先生也这样教训过他,一时感慨万千,豪迈不群:“来一碗!”

  顾仞给他端上一碗暗绿的『药』汁,一看就很苦。

  顾仞对谢玉帛是全然信任的,父亲又自愿要喝,他也没有意见。

  “好喝。”顾爸爸看向儿子,“有小时候的味道了,刀刀,还有么?”

  顾仞:“没了。”洗洗睡吧。

  谢玉帛整夜时刻关注着顾爸爸的情况,顾爸爸从前也是个精力旺盛的人,完全闲不下来,去年住院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终于能活动了,又因为这些破事躺在床上。

  身体没力气,嘴巴却没闲着,顾爸爸从以前上山打狼下水捉虾的事开始讲,讲到有一年发洪水,他负责划船送村里人上山躲避。

  谢玉帛听得昏昏欲睡,勉强睁着眼皮附和,最后忍不住靠进了商言戈胸膛里。

  老人家喜欢忆苦思甜,讲小时候的趣事,如果这些事让一个城市小屁孩来听,保准津津有味。

  但是谢玉帛见过不发达的生产力下,普通百姓是怎么生活的,比顾爸爸描述得还差,遂心无波动,只想赞扬科技。

  顾爸爸看谢玉帛“认真倾听”的模样,以为他这城市富家少爷爱听,讲得越发绘声绘『色』,激动处站起来,跑到仓库刨了一把二十年前的镰刀,“我当时就是用它,跟一只野猪搏斗!”

  谢玉帛抬头看了看勇猛的顾爸爸:“看来『药』有效,我可以睡了。”

  商言戈叮嘱顾爸爸好好休息,哭笑不得地抱起困倦的小国师。

  两名听客迅速消失,顾爸爸意犹未尽地把镰刀放回仓库。

  ……

  樊夫人慈善医院的辐『射』范围很广,因为有慈善名头,所以诊费低廉,很受好评。

  一夜时间过去,网上关于“懒病”慢慢发酵,有些人调侃这是一种隔着三千里网线就能传染的新型病毒,自己已经被传染了,今天瘫在床上不想上班。

  事态尚未严重,网友小范围讨论,都不太在意。

  不少人还把它当成食物中毒。

  因为商言戈提供了有力信息和不明势力参与医院运转的证据,上头接到举报后,迅速展开调查,结果显示至少有七八十人发病,并且有聚集现象,说明其强烈的传染能力。

  维持社会运转的人突然间变成“懒汉”,后果不堪设想。

  上头立刻成立专家组,下来调查,封锁了慈善医院,要求配合检查。

  武警来得突然,医院地下室的门甚至还没关好,在里面查处了几千份血『液』样本和不明注『射』『液』。

  针对华夏最庞大人群的血『液』样本研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事情。

  专家组组长立刻将注『射』『液』交给权威机构解析,得知里面竟然是一种新型病毒。

  于是连夜对医院从业人员进行审讯,具体结果还没有出来,第二天下午时,发生了更奇怪的事情。

  专家组和出动的警察,接连出现了乏力症状,一时间人手竟然不足。

  慈善医院的医护人员一问三不知,只知道病人来必做抽血化验项目。

  紧接着,这群“嫌疑人”也病倒了,令人吃惊的是,其中有三名外籍人员,似乎完全不受影响。

  所有人不得不全副武装自己,但是乏力的人越来越多,剩下的人手对外籍人员抽血,研究其是否有抗体能吻合病毒。

  都没有。

  天生不易感。

  这个结果炸裂在专家组心头。

  显然,这是一场针对华夏群体的特异攻击。

  慈善医院已经输出一段时间病毒了,仿佛只用了一天,整个县城变得懒洋洋,街道无人清扫,公交司机全部中招。

  爆发太快,人手不足,无法阻止健康人出去,专家组焦头烂额地向上面申请,随之而来的是另一个问题:怎么治。

  此事终于引发了热点关注,觉得隔着网线能传染的人也不调侃了,反而开始疑神疑鬼,自己是不是接触了从原陇县来的人?

  未知的可怕之处在于,人们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这个新疾病完全颠覆想象,只是让人单纯乏力,而没有其他症状,完全没有可循的前例,部分人觉得悲观。

  而此时,谢玉帛和商言戈正从市场上收购大批的『药』材,运往原陇县。

  这事他花了一天。

  估『摸』着顾爸爸的症状完全消失后,谢玉帛带着他上医院,仍然没有解开他的符。

  “顾叔叔他前两天发病,现在好了,你们查查他体内有没有抗体。”

  一筹莫展的组长眼睛一亮,这是这两天来治愈的第一例:“自愈还是吃『药』,吃什么『药』?”

  谢玉帛拿出『药』方:“中『药』。”

  组长接过来,顿时被里面糊里糊涂的『药』材组合『迷』『惑』,他审视谢玉帛,这么快就拿出『药』方……不会是趁机来卖中『药』的吧?

  谢玉帛摊手:“检测结果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组长:“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谢玉帛:“前两天,看见有人发帖,我就来看看。”

  “也就是说你的『药』方没有经过临床……”

  “有抗体!”检测人员送上报告,结果倾向于非自愈。

  组长顿了一下:“个例不能代表全部,大规模用『药』需要开会讨论决定,这里面有些『药』材这里并不常见,也需要采买……”

  他参与过很多次疾控,最开始都是用西『药』,他个人也倾向于西『药』。

  “慈善医院成立于上个世纪,有些人潜伏十几年,针对我国人民群众设的陷阱,在他们所掌握的西医领域,定然已经完善到难以找出应对之法。”谢玉帛一针见血,“只有他们无知的中医领域,才是破解之法。林组长难道觉得我国的现代医学已经超过西方了?”

  组长哑口无言。

  怎么说呢,“投毒”还在非公开阶段,这个小青年好像懂得比他还多。

  一个人突然在组长身边蹲下,虚弱地扶住桌腿,他吃了一惊,才发现是送报告的检测人员。

  因为第一天来的时候没有防护好,他们过于轻敌,导致现在眼睁睁看着同事一个个发病。

  组长眼里闪过挣扎,古方也就罢了,启用一个全新的『药』方,他要担责任的。

  谢玉帛道:“我昨天备好了『药』材,剂量足够一万个人治。”

  组长:“……”犹豫的时间都没有了。

  谢玉帛微笑:“不如我们先动员所有单位食堂,熬一熬『药』水,免得之后更加没人有力气熬『药』?”

  组长:“行。”

  铁锅熬中『药』,白雾茫茫中,组长下最后的决定,或许再等一天,就有更大的领导下来指挥。

  但是,一天也足以改变很多事。

  等『药』熬好,谢玉帛率先盛了一碗,“我喝一碗,组长你把心放回肚子里。”

  组长神『色』一僵,突然觉得自己工作这么多年,不如一个小孩果决。

  谢玉帛吹了吹凉,送到嘴边。

  组长突然伸手,握住碗沿,第一碗应该他来喝。

  他喝,他负责。

  组长正要用力夺碗,横空『插』来第三只手,一下子强硬地抢过碗。

  商言戈抓着碗沿,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他喉咙滚动了下,低头和谢玉帛接了个吻:“有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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