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6章说服哥哥_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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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说服哥哥

  王坪一出门感受到金秋和煦的阳光,感动地差点拥抱大地。

  车刚起步,他看见隔壁有卖热饮的,便对谢玉帛道:“少爷,我去给你买杯热牛『奶』。”

  他们少爷出了大力气镇鬼,需要补充一点蛋白质和热量。

  “谢谢王叔。”谢玉帛在后备箱挑了一本科技应用史,如饥似渴地汲取新知识。

  他的算命生意初见眉目,必须抓紧时间了解科学,免得砸自己招牌。

  谢玉帛看着看着,就有些着『迷』,科学这妖精着实牛『逼』!

  能上天能下海,提升全人类的福祉。比起他只能改变某个人一小段命运,科学是真的伟大。

  谢玉帛啧啧称奇,他记忆力没有过目不忘那么夸张,但是看书速度极快,一页接着一页,仿佛坐在爸爸车后座翻连环画的小孩子,对世界充满好奇。

  冰箱好像在家里见过,空调洗衣机也见过。

  飞机不错,想买。

  游艇不错,想买。

  航母不错,想……

  谢玉帛从书里一抬头,猛地看见左边逆向道路上,使过一辆陌生车牌号的黑『色』四轮,而副驾上,竟然是他哥,一脸来抓弟弟翘课的模样!

  谢玉帛连忙从兜里拿出一张符,探出身贴在前挡风玻璃上。

  一点障眼法,可以把车变得大隐于市,能看见形,却分不清。

  谢玉帛很有自信。

  一分钟后,黑『色』四轮径直停在了他面前的车位。

  嗯?瞎猫碰到死耗子

  这位臭司机,本国师记住你了。

  车转过弯道,谢忱泊四处张望,“咦,定位就是这里,我怎么没看见小帛的车”

  商言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简洁地提供帮助:“后面那辆。”

  谢忱泊再认真定睛一看,车牌号对了。奇怪,他刚才是瞎了么?

  谢玉帛觉得他哥不能看见时,车门打开,一双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出现,再接着,他哥谢忱泊的脸骤然清晰!

  隔着防弹玻璃,都能看见他哥脸『色』不善,他混成国师之后,除了暴君,还没有对他凶的。

  怎么办呢,大哥看起来有点凶。

  电光石火之间,谢玉帛把后座的『迷』信道具都扔到前座,然后咔嚓一声,关闭天眼,谁都不看。

  哦豁,这样就看不见大哥的脸『色』了。

  掩耳盗铃式装瞎躲哥。

  王坪捧着两杯热牛『奶』回来,在车外与谢总狭路相逢,惊得牛『奶』都洒出来了。

  司机靠近,车门自动解锁,谢忱泊沉着脸,一口气拉开后座的车门,“小帛,你……”

  他面上凶,声音却十足温和,不过是趁弟弟看不见,用表情假装自己是一个严厉的大哥罢了。

  某国师歪打正着。

  谢忱泊一低头,看见穿校服的弟弟正在艰难地使用手机拍照阅读功能,乖巧地看一本科普读物。

  好巧,科普内容正是卫星定位技术。

  谢忱泊一阵尴尬,『摸』了『摸』鼻子,“你今天怎么去了那么多地方?”

  谢玉帛乌黑纤长的睫『毛』缓慢眨了眨,从书本里抬起头,小声:“我同学开始讨论大学专业了。”

  谢忱泊捂住心脏。

  “哥哥说不能算命,我想去学盲人按摩。”谢玉帛垂下薄薄的眼皮,语气坚定,“我想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谢玉帛背出《科技应用史》前言里,编者对广大青少年的寄语。

  谢大哥受到暴击,是了,他忘记他弟弟情况特殊。他觉得凭谢家的地位,完全可以给弟弟富足的生活,却忘记谢玉帛也是七尺男儿。

  他第一反应是极力反对,盲人按摩这种粗活,怎么适合他娇贵的弟弟。可是现在,谢忱泊张了张口,喉咙微紧,哑然无言。

  他已经反对谢玉帛算命了,再反对他学按摩,岂不是太打击弟弟的自尊了?

  “所以你就自己出来找按摩馆了?”谢忱泊猜测,“这外面太『乱』了,我帮你找。”

  谢玉帛指尖捻着书页:“我想自己找师傅。”

  谢忱泊没一秒又妥协了,反正他可以暗中把关。

  王坪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谢玉帛三两拨千金,说服了大少爷。

  谢忱泊警告地看了一眼王坪:“不要带少爷去危险的地方。”

  王坪点头如捣蒜,明明是小公子带他去危险的地方。

  “你去上课吧,我公司还有事。”

  “哥哥再见。”

  ……

  商言戈没下车,他给自己的定义是送谢忱泊过来的司机,人家的家务事,他围观可能会让小公子伤自尊。

  再者,他需要理一理他突然跟过来的原因。

  商言戈一边指节敲着方向盘反省,一边觉得胸闷,降下车窗透气。

  只是透气而已——不是为了正大光明听那边兄弟的谈话。

  谢玉帛半个身子都隐在车厢里,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一小节校服袖边。

  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地图软件显示附近五家按摩店的地址。

  嗯……间隔距离绝对来不及深入光顾,顶多说几句话。

  商总在此刻显现了极高的侦探水准。

  当他听到谢忱泊同意谢玉帛当学徒时,眉心紧紧拧了起来。

  推拿需要力气,不适合小公子,他十指不沾阳春水,干不了粗活。

  洗手间里鲜血淋漓的手指浮现眼前,熟悉的暴躁感升腾而起。

  商言戈握紧方向盘,手背青筋绷紧。

  车门响动,商言戈掩去眼里一团『乱』麻的情绪。

  谢忱泊爬上车,一改谈生意时意气风发的模样,像一只战败的狮子,“我居然答应小帛学盲人按摩。”

  商言戈淡淡评价:“学徒很累,你不该答应他。”

  谢忱泊隐隐听出了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真的努力过了。

  ……

  下午五点,天空果然开始转阴,高中五点半放学,王坪早早地等在校门口接人。

  暴雨之前,电闪雷鸣,第一声惊雷炸响时,王坪福至心灵,默默计数。

  一、二、三……

  四十三!

  乌云依然浓重,王坪屏住呼吸,静待下一次雷鸣。

  天气现象千变万化,蝴蝶煽动翅膀,就可能改变一次气候。

  小少爷说一共四十三次,王坪觉得不太可能。

  但雷公仿佛赶着下班回家吃饭似的,一下子偃旗息鼓,竟一声也无了。

  神了!和小公子算得分毫不差!

  放学铃声振动,暴雨停止。

  王坪接受了一番心灵上的暴雨洗礼,脚步更加平稳。

  他逆行到教室门口,接到乖乖等他的小少爷。

  “先去找王老板。”

  暴雨让整个城市有轻微的积水,一辆辆车驶过时,前后轮划开白浪般的水花,偶尔还会溅到商户门口。

  王付杨搬着小板凳,眼巴巴盼了一个下午,过来一辆豪车他伸长脖子看一下,心情起起落落,在小神仙到底来不来中差点精分。

  又一辆车稳稳地停在门口,看清车牌号,王付杨拍拍屁股一跃而起。

  小神仙来了!

  他拿起一旁的伞,撑开,等谢玉帛从车里出来,他便把伞撑到谢玉帛头顶,防止他被绿化树滴下来的雨水打湿。

  王坪自愧不如。

  员工都让王付杨赶回家休息了,他递上一杯热茶,“您先坐会儿,喝个茶,不急,不急。”

  谢玉帛看他急得都快跺脚了,示意他坐下。

  “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付杨伤心道:“我一接手后就这样了,有两年吧,起初还不太严重。”

  他爹没有推拿天分,王付杨是他爷爷亲手教的,还夸他青出于蓝,谁知道他混得比他老爹还不如呢。

  谢玉帛:“也就是说,令尊死后,这事才出现的?”

  王付杨小声道:“我觉得我爹应该不会跟我过不去。”

  “没错,也可能是你跟他过不去。”谢玉帛安慰王付杨。

  “冒昧一问,令尊是怎么去世的?”

  说到这,王付杨脸上闪过愤恨,“两年前的一天,我爸出门买烟,刚过马路,就看见有人当街家暴,我爸劝了两句,谁知道那人还带刀——”

  谢玉帛追问:“凶手判死刑了么?”

  “他捅完人,慌慌张张冲上马路,被撞死了。”

  谢玉帛沉『吟』了下,光是被杀的怨恨,不足以兴风动宅,“令尊和凶手以前可有积怨?”

  王付杨顿了一下:“我是听说,听说那人渣年轻时看上我妈,还纠缠过,后来我父母结婚,就识趣消失了。不管怎么说,杀人犯就是杀人犯。”

  谢玉帛上楼,把牌位上的黄符撕下,他中午便察觉与他的灵力冲撞的有两股阴气。其中一个带着怨气和善意,前者在楼上供桌敲敲打打,只对王付扬发作。另一个是被裹挟而来的,恶念极重,在楼下的推拿室兴风作浪,无差别赶客。

  善意的怨气和罪孽的恶念,本应水火不容,它们却根本分不开,好像被禁锢在某个容器里很久,长在了一起。

  “如果我没料错,令尊应该是火化的,骨灰葬在墓园,和令慈比邻。”

  王付杨:“啊,对。”但是,这和此事有什么关系?

  “据我所知,火葬场一般情况下不会清炉,火化之后,象征意义地返还部分灰烬,这其中可能包含上一位死者的骨灰。”

  这是大国师下午偷偷查的信息,干这一行要博古通今才行,他得抓紧看书。

  谢玉帛居高临下看着王付杨:“你可知,令尊的前一位是谁?”

  王付杨像被雷击中了似的,联系谢玉帛方才的问话,他结巴道:“那个杀、杀人犯?”

  同一天去世,可能『性』很大。

  谁说火化遗体不用做功课,一不小心就和仇人缠缠绵绵。

  谢玉帛问了凶手的姓名八字,点了点头。

  王付杨哑口无言,所以,他爸的骨灰里面,是掺了杀人犯的?

  他还用一个开过光的瓷坛子,把两人严严实实地密封在一起?

  然后还把觊觎他妈的人渣和他妈比邻而葬?

  卧槽!是个人都咽不下这口气!难道做鬼都不放过他这个不孝子!

  王付杨赏了自己一大耳刮子,跪在他爸牌位前,痛哭流涕,“对不起,爸。”

  他看向谢玉帛:“那现在怎么办?”

  谢玉帛真诚建议:“把骨灰洒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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