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礼物_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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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5章礼物

  谢玉帛没哄到人,反而还被没收了一块金子,坐飞机的时候都不敢靠近商言戈。

  以前有人用金子哄我,我都很开心啊。

  难道是不够多?

  谢玉帛想起自己前世一箱箱沉甸甸的金元宝,每个有半个巴掌大。

  暴君别的不说,但每天下朝送的金元宝都又大又饱满。相比起来,金观音是有点瘦小了。

  谢玉帛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于是下飞机后,商言戈带他去谢家收拾东西时,谢玉帛肉痛地钻进床底下拿了两根金条。

  还是要努力赚钱才行,这一点点金库都不够商总生两次气。

  征求过谢忱泊同意后,王坪也要跟着去商家住,他帮谢玉帛收拾了衣服和书本,东西不多,主要是谢玉帛的算命工具不能被发现。

  谢玉帛把符纸都装在书包里,剩余的放在王叔车后备箱,不敢带进商家。

  趁商言戈去开车,王坪悄悄问谢玉帛:“少爷,你真要跟商总一起住啊?”

  在他认知里,谢玉帛可是巴不得一个人自由自在没人干扰他算命。

  谢玉帛抱着书包的手一僵,重新思考了下,摊手道:“我惹他生气了,没办法。”

  “好了吗?”商言戈敲了敲门。

  “好了。”谢玉帛走过去,像赌神亮底牌一样两指一捻,闪现两根金条,“再给你两根,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商言戈已经不太想问金条哪里来的,据他所知,谢忱泊并没有给弟弟买金条玩的爱好。

  于是,商总问道:“又是谁给的?”

  谢玉帛对答如流:“王老板送的。”

  商言戈怀疑自己再板着脸,谢玉帛能搬出一堆金条,一一告诉他分别是哪些老板送的。

  怎么就能这么讨人喜欢?

  “走吧,需要带厨师吗?”

  “不用。”

  仅仅是一晚,商言戈的市中心别墅就大变样,实木家具换成表面柔软的布艺沙发,花瓶等不实用的摆设全都收进地下室,长方形餐桌换成了圆桌,一楼卧室给谢玉帛住,因为原先一楼只设一个卧室,所以总裁的卧室从楼上搬到改装的茶室。

  所有棱角都包上了防撞,仿佛迎接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屁孩。

  看到这些,谢玉帛才意识到,自己装瞎的任务都多紧迫。

  他一边感动,一边把自己的天眼关闭,成为一个真正的盲人。

  晚上,谢家人轮流打电话问谢玉帛生活习不习惯。

  谢大哥:“弟弟,商言戈别墅格局跟咱家不一样,你走路要小心。要不,我明天就回国……”

  谢玉帛:“谢谢大哥,不用,生活很方便,哥哥安心工作。”

  薛菁:“小帛啊,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人给你夹菜啊?要不再派一个熟悉你口味的阿姨过去?”

  谢玉帛:“我每天都吃得很饱,商大哥很会夹菜。”

  谢二哥:“咳,我会尽快挑时间回国的。”

  谢玉帛与他二哥的相处,仅限于通话,便只矜持的回了一声好。

  谢忱行是神经科医生,一直在国外深造,名声很响,薛菁动手术事宜,也是他亲自走了几十家大医院,和医生商量方案,多方比较才敲定下来的。

  谢医生和家人在一起,闲聊时总是容易涉及人生规划。

  薛菁没有直接说,而是不经意地提谢玉帛说“二哥或许在谈恋爱”的话,旁敲侧击问他在国外这么久有没有对象,什么肤『色』都行。

  可恶的是谢忱泊得知之后,特地半夜打电话过来揶揄:“妈妈要动手术,心情难免紧张,最好找个话题让她转移注意力,我觉得你的人生大事不错,所以你不要回避。”

  谢忱行怀疑这是一套组合拳,但是他没有证据。

  谢忱行委婉道:“你能不能帮二哥澄清一下?”

  谢玉帛反问:“难道没有吗?”

  事关国师大人算命的准确度,谢玉帛一时顾不上二哥的真实诉求。

  本国师不能又翻车吧?

  谢忱行:“……”

  “二哥?”

  谢忱行幽幽道:“这么说吧,在神经科工作,比较容易遇到神经病。”

  特别是医术精湛玉树临风的谢医生,抬手喝个水,白大褂牵起时勾勒的腰身,已经遍布护士们的相册。

  谢玉帛面『露』同情,他和谢忱行算半个同行,不讲理的病人和病人家属实在太闹心了。

  二哥工作这么难,一定没心思谈恋爱,难道是本国师出错了?

  谢玉帛可以再查探一次,但是哥哥们的隐私,他上次验证手机时不小心用了一次,除非迫不得已,他不想去探查。

  谢忱行又道:“神经病故意蹦跶起来,很容易被人发现。”

  完全经不起打探。

  谢玉帛睁大眼睛:“我明白了,二哥你想藏着那个神经、不是,藏着二嫂。”

  谢忱行:“不,我没有这么说。”

  谢玉帛给薛菁打电话:“妈妈,我上次在机场说错了,二哥绝对没有谈恋爱。”

  敲门声传来,商言戈的声音随后响起:“喝牛『奶』了。”

  “请进。”

  商言戈吃无名醋吃了一天,在给谢玉帛热牛『奶』时心情才平静。

  监督谢玉帛喝牛『奶』,商言戈居然诡异地从中获得了一种岁月安稳的幸福感。

  “商大哥,晚安。”谢玉帛放下牛『奶』杯,嘴巴上沾了一圈『奶』白『色』。

  商言戈抽了张纸巾给谢玉帛擦嘴,可能是灯光太暗,谢玉帛皮肤太白,商总不太分得清『奶』渍和正常肤『色』,把谢玉帛嘴唇都擦红了。

  谢玉帛怀疑商总有点夜盲。

  ……

  二中校长苏长奋,经历过两起校园舆论事件后,心态变得十分佛系,像他这样频繁曝光的校长,一定要学会爬山玩水养身。

  这天,他来到游人较少的郊外野湖钓鱼,这里以前修过一个钓鱼台,大概离水面一米高。

  苏长奋钓鱼的运气一直不好,今天开局就是一条巴掌大的鲫鱼,让他有些兴奋。

  忽然,鱼标浮动,鱼竿头被拖入水里,苏长奋激动地站起来收竿,谁知起身太快有些眩晕,加上水里的大鱼使劲挣扎,苏长奋一个一百六十斤的胖子居然一头栽进湖里。

  “救命——”

  冬日的湖水冰寒彻骨,苏长奋还不会游泳,挣扎了两下衣服就全湿透了,沉沉地拽着他往深水里去。

  苏长奋想起自己在秋季开学典礼上,反复强调中学生不准去溪湖里游泳洗澡,还让他们签安全责任书,谁知道他当校长以来,学生都乖乖地,第一个掉湖里的人是他。

  这么死了一定很没面子。

  苏长奋上下扑腾绝望地想着,突然他觉得身体一轻,身上不知哪里涌出一股热意,竟然慢慢漂浮在水面上。

  不枉他养了这身优质脂肪二十年!

  就当他把功劳归结到脂肪时,他又发现,只要自己动一动手指,身体就自动往岸边动。

  他很确定不是波浪在推动他,他刚才钓鱼时,一片枯叶落到水面,半小时后都没漂动十厘米。

  苏长奋懵『逼』地上了岸,感受到劫后余生和寒风入体,才敢相信刚才不是黑白无常在勾他。

  他赶紧跑回车里开暖气,突然想到什么,伸手在口袋里一掏,掏出了一张黄『色』符纸。

  居然是他全身上下唯一没湿的东西,也是在他身上无端出现的热源。

  苏长奋觉得自己需要《走近科学》栏目的帮助,这张符是他在植物园捡到的垃圾,回家后把衣服挂在玄关处,就忘了扔掉。今天他出来钓鱼,特地穿了件旧衣服。

  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苏长奋眼睁睁看着这张符在他手里一点一点湿掉,仿佛慢半拍一样,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掉进水里过。

  苏长奋不由得把它和植物园“闹鬼”传说联系起来,该不会是很久很久之前,有高人经过这里,用这张符镇住了植物园的邪祟?

  那他捡了会有事吗?

  苏长奋立即驱车回到学校,在办公室换了备用衣服,前往植物园。

  此时的植物园已经大刀阔斧地修整过,完全看不出原样,学生下课后都喜欢来这里散步。

  看起来没事?

  或许是他刚才看花眼了?

  ……

  监护人管得严,谢玉帛决定重拾校园生意。

  小本生意也是钱,但是谢玉帛没有想到,他的市场已经被人用低一半的价格完全挤占了。

  学谢玉帛卖符的人叫汪盘,他们两人的符一模一样,单纯的学生逐渐倒戈向便宜的一方。

  有些人怀疑谢玉帛的强身符只是巧合,因为这些天流感过去,没买符的人也病好了,所以他们觉得自己可能是身体好快人一步。

  分毫不差的符,求个心安为什么不能买便宜的呢?而且他们买汪盘的符至今,生活顺遂无忧无虑,说明符要是真有效,汪盘的符也一样。

  刘飞同仇敌忾地拍桌子:“老大,他太过分了!完全就是踩着你赚钱。”

  他就很有商业竞争头脑:“老大,要不我们推一点新产品吧?”

  谢玉帛:“不了。”

  他付出了自身灵力,只是按白菜价卖了四千块,有人却趁机薅了这群傻白甜三万块钱。

  除非他搞些大动静,让大家看看谁才有真本事,但是这样就不可避免地会被老师知道。

  他还是约这个汪盘见一面,让他退钱。

  学生太容易上当,谢玉帛决定不在校园里做生意了。

  “老大!好消息好消息,五班有个人买了符觉得亏了,想退钱,汪盘不肯,结果那人有交易录音,被揭发到班主任那里了。”

  学习委员跑过来报喜,汪盘的符他买过来做过研究,根本不会发热。而谢玉帛的符,在流感盛行时,有病人对他打喷嚏,符就会微微发热一次。

  那热度几近于无,整个年级也只有心细如发的学委,发现了不同。

  刘飞『露』出大仇得报的笑容:“爽!”

  谢玉帛心里一咯噔,觉得不妙。

  果然,一分钟后,班长跑进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老大,汪盘把你供出来了,说是学你的,你卖的更贵。”

  “班主任在等你过去。”

  刘飞小心翼翼:“老大,要我陪你去吗?”

  “谢谢。”

  谢玉帛被刘飞拉着跑到办公室,两位班主任已经联合把汪盘教育了一顿,让他写检讨叫家长,把钱全部退给同学。

  汪盘被训得两眼泪汪汪,看见谢玉帛的瞬间有了一点底气。

  他从二班同学那里体验过谢玉帛的符,是真的有效,他卖一模一样的符,到底哪里有错?

  汪盘期待谢玉帛说两句,给他们这符正正名。

  谢玉帛不负所望,表情十分淡定。

  汪盘收了眼泪,静等说法。他希望谢玉帛拿出一点证据来,好顺便拯救他,这样他就不用退钱了。

  谢玉帛道:“老师,我错了,能不叫家长吗?”

  七班班主任见谢玉帛果断认错,便拍了下汪盘的肩膀,“看看人家的态度,回去上课,明天让你家长来学校。”

  汪盘临走时看谢玉帛的眼神十分震惊。

  办公室里只留班主任和谢玉帛,班主任和颜悦『色』,却十分笃定地回答他:“不能。”

  谢玉帛伤心道:“可我妈妈正在动手术,不能动气。”

  “你哥——”

  “我哥在国外。”

  “你的新监护人——”

  谢玉帛摇摇头:“他好凶。”

  谢玉帛有个直觉,千万不能让商总知道。

  然而班主任坚信,只有叫家长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才会真正反省。

  他说:“必须叫。”

  谢玉帛没办法了,只好使出绝招:“老师,您十一岁的时候点鞭炮炸了学校粪坑,班主任让您叫家长,您用一根冰棍请了隔壁老王帮您糊弄老师,将心比心,想必您也知道被叫家长不好受。”

  “你怎么知道”班主任人到中年突然被人揭开亏心事,满脸惊讶和不自在。

  他刚要说什么,校长突然进来。

  苏长奋看见谢玉帛,即刻多了两分关注,班主任立刻把事情详细汇报了一遍。

  谢玉帛眉『毛』一挑,看了一眼苏长奋,正好和苏长奋的眼神对上。

  植物园那张符是谢玉帛亲手画的,那时还没有选择商品符。

  刚才他感受到了一圈灵力波动,原来是校长使用了薛思博的那张保命符。

  苏长奋听完事情经过心里一激,又是符!

  他突然想起作文课上,他看见谢玉帛那鬼画符似的字,和那张符竟有异曲同工之处。

  ——因为谢玉帛在作文本也有暴君傻叉的字眼。

  苏长奋冷静地挥挥手:“赵老师你去忙你的,这边我来处理。”

  “行,麻烦校长了。”班主任心里想,谢小公子对校长的意义就是不一样,一点小事就要揽过去处理。

  谢玉帛和苏长奋对峙三秒没说话,他率先开口:“校长,您刚才掉湖里了吧?”

  苏长奋觉得自己冷静不了:“你知道?”

  谢玉帛:“我还知道,您在植物园捡了我的符。”

  苏长奋从湖里上来腿没软,这时候却不得不拖了张椅子坐下,社会老油条此时跟『毛』头小子一样无措:“谢同学什么、什么意思?”

  “我的符救了你一命,你帮我瞒下这件事,不要让我家人知道,新监护人也不行。”

  苏长奋常年从谢忱泊手里拉投资,有点怕翻车,“我考虑一下。”

  他还是不太信。

  谢玉帛道:“你从湖里上来之后,是不是符还是干燥的?”

  苏长奋的心理防线终于破了:“你怎么会画符?”

  “秘密。不过,校长要是有朋友需要算命看姻缘看风水驱鬼镇宅,都可以找我。前提是,不能告诉我家人。”

  谢玉帛抓紧推销自己。

  “……你业务还挺多。”

  难怪子不语怪力『乱』神,苏长奋沉思了一分钟,细细回忆了湖里的细节,越想越惊出一身冷汗,怕自己不答应谢玉帛,会再死一回,“答应你可以,但是你——”

  “我不会再在学校兜售任何『迷』信相关的东西。”

  “这就好。”苏长奋放心了,“我会跟你班主任打招呼。”

  “谢谢校长。”谢玉帛笑眯眯道,“有需要真的可以找我,我收费不贵。”

  苏长奋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不停地抹汗,不仅是超自然现象带给他的震撼和畏惧,还有隐瞒谢家这事的压力。

  以后怕是不能语气自然地跟谢忱泊要钱了。

  口袋里手机振动,苏长奋接道;“喂?”

  “你人呢?不是说好陪我钓鱼?我到了你呢?”朋友抱怨道,“最近运势不好,工地一个个出事,出来钓鱼消愁,就你有空,你还放我鸽子。”

  苏长奋鬼使神差道:“消愁?我这里有高中生……”

  朋友愤怒地打断他:“你这什么鬼主意,我再闷也不会包养高中生,这传出去变成社会热点,股价要崩成雪花。”

  苏长奋心塞,我就长得那么像拉皮条的?

  ……

  晚上放学,谢玉帛又去了一次天桥,这回他没有开张,而是静静地在天桥上站了十分钟,看着南来北往的人出神。

  王叔莫名觉得小少爷在伤心,抓耳挠腮地想不出原因。

  难道是天桥的生意不好,变成了小少爷的伤心地?

  “少爷?”

  暮『色』降临,谢玉帛回过神:“走了。”

  这是他最后一次来天桥了,或许世界上存在比天桥更像黄金台的地方,但是他可能找不到。

  手机响了,谢玉帛接起电话,商言戈问他现在在哪。

  “火车站中路。”

  商言戈合上企划书,拎起西装外套:“原地等我,十分钟。”

  林北跟在商总后头收拾东西,把晚上要带回去处理的文件整理好。

  他有个预感,商总要炒黄金期货。

  啧啧,股票已经满足不了霸总了。

  商言戈先去了金行,提取了自己预订的物品,放入车内。

  谢玉帛乖乖站在天桥下等商言戈,十分钟,不多不少,时间一到,他就看见商言戈的车开过来了。

  谢玉帛觉得今天的天眼有点奇怪,好像车水马龙的大街只能看见商言戈的车牌号一样。

  王叔给谢玉帛开门,自己开车跟在后边。

  谢玉帛一上车,就发现座位边有一个二三十公分的长方形盒子。

  商言戈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语气淡淡:“打开,给你的。”

  谢玉帛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差点闪瞎他的眼睛。

  他死死忍住上扬的嘴角,手指紧紧捏着盒子,装作诧异地问:“这是什么?”

  “金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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