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cos(十七)_致命游戏(无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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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cos(十七)

  说起来时缪与裘禹狄住在褚洋洋家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时缪头上的伤也是都要好得差不多了。

  褚洋洋的家里没什么珍奇的东西,反倒幽静的小花园值得观赏一番,每日的清晨,花露凝聚顺着叶片滴落砸在草地上,这里从来就没有人理会,杂草丛生。

  墙上也是蔓延着大片大片肆无忌惮的月季花,晨光熹微,穿过枝条,落在墙上斑斑驳驳。

  时缪慢慢地将手去靠近月季,却被在身后的褚洋洋给叫住了。

  “时小姐,也喜欢月季吗?”褚洋洋笑的很甜。

  褚洋洋要比她矮上一些。

  时缪浅笑着低下了头,随之又将目光转向了一旁数不胜数的月季。

  在三年前一次特派任务的途中她也曾看见过一整面墙的月季,白的像雪,红的像血。

  激光瞄准镜扫过了白月季落在击杀目标的太阳穴上,她没来得及欣赏满墙的娇艳欲滴的美貌,只得匆匆忙忙收拾好东西离开。

  最后回眸留恋的看了一眼那墙月季。

  那一刻她觉得这一场杀戮配不上那满墙月季花。

  看着时缪那双深邃的眼睛,褚洋洋竟有些舍不得去打扰她,静静地看了许久。

  但是见她愣神了许久,褚洋洋还是不忍心地拽了拽她的衣角。

  轻声道:“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吗?”

  这才把时缪给拉了回来,微微低着头看着褚洋洋。

  小小巧巧,精致到极致的一张脸,很难让人不怜爱,别说是男人了,就连时缪看了都想双手捧起她的脸揉一揉。

  长的无可挑剔,是大多数人喜欢的那一挂。

  “没有啊。”说着时缪笑了一下。

  时缪笑的很好看,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充斥着说不出的温柔。

  说着时缪坐在了一旁的吊椅上,晃着。

  “时小姐,你——”还没等褚洋洋的话说完,将就听到了管家妈妈老远的呼喊声,人也向着这边跑来。

  “小姐,夫人让您去大堂一趟,说有急事。”

  褚洋洋侧着身子来回转着头,来回踌躇不定,她很显然没有想到竟然会来的这么快。

  快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见褚洋洋有些犹豫,时缪开口,道

  “听梁管家的语气应该是有急事儿,你先去吧,我就在这儿等你。”

  褚洋洋依旧有些不舍,但最终还是去了。

  时缪看着褚洋洋逐渐远去的背影,悠悠的荡起秋千来,仰着头看着,秋千架子上早已经缠满了月季藤,丝丝阳光透进来闲适的很。

  这里也许就是这个时期中唯一一片净土了,没有喧嚣,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混战,没有生灵涂炭。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植物肆意生长到生命的重点,而人可以在这里无忧无虑的荡秋千。

  偶的时缪停了下来,她望着褚洋洋离开的方向出了神。

  “怎么,舍不得啊。”

  即使是阴阳怪气的语调,时缪还是听出了说话的人就是裘禹狄,转过头看着她。

  裘禹狄紧接着说:“要是舍不得就赶紧去追,听说来的人是与褚洋洋提亲的呢!”

  时缪这下想透了刚刚为什么她那么犹豫不定,原来姻缘桃花找上门了。

  说着裘禹狄来到另一边,将时缪的手从吊绳上扒了下去,自己也坐了上去,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时缪的目光一直跟着她落到自己的右边,哼笑了一下,说,

  “我还以为是你裘**医舍不得呢。”

  时缪转过头盯着裘禹狄。

  “我可抢不过时小姐,毕竟时小姐刚刚与褚小姐畅谈甚欢。”裘禹狄用着一种怪怪且又十分正常的调子回着时缪的话。

  时缪暗喜的舔了舔嘴唇。

  说的确实不假。

  “那裘法医为什么不过来呢?”

  裘禹狄猛地转过头,面对着时缪这幅咄咄逼人的嘴脸,张着嘴竟吐不出一个字。

  “裘法医喜欢远观,不喜欢亵玩焉啊。”时缪故意凑到了裘禹狄的脖颈处,缓缓吐出温热的气息。

  裘禹狄被时缪这一举动吓得不轻猛地向后退了一下,可是整个吊椅就只有这么大,她根本就躲不开。

  时缪的一只手慢慢地探向她的腰窝处,指腹在其轻轻地滑动,裘禹狄忍不住的躲避着顶胯。

  “你说你不懂是在耍我?”裘禹狄蹙着眉头,喘着粗气问道。

  时缪轻佻了下眼睛,说道:“怎么能说是耍呢?最多——算是**罢了。”说着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接着又紧埋下了头。

  湿湿软软的嘴唇在裘禹狄细滑的脖颈上吻着,时不时舔舐一下。

  裘禹狄下意识的抓紧了吊绳,强忍着紧蹙起了眉头。

  “你这个衣服真麻烦,以后我们不穿了好不好。”时缪说着解开了扣子,另一只手慢慢地探了进去,缓缓的上移着。

  圆润紧致的手感,时缪喜欢极了,忍不住的揉捏着,还混杂着偶尔的拨弄。

  见裘禹狄死咬着嘴唇没有回答,时缪惩罚性的加深了手上的动作,裘禹狄忍不住的闷声哼了出来。

  时缪再次问道“好不好。”

  在不断地喘息中裘禹狄吐出了一个好字。

  时缪笑了一下,顺着下颚上移直接轻咬住了裘禹狄的下唇,慢慢柔柔地裹弄着,弹滑的触感让人舍不得松口。

  时缪的舌尖慢慢的试探着口腔里的每一处神经,挑起裘禹狄的舌头裹紧,慢慢的送入自己的口中。

  甜甜绵密的唾液被时缪一点点消耗殆尽。

  吊椅吱吱作响,墙头红缨缨的月季开的正盛,娇艳欲滴的花瓣上露珠滴落。

  一片草被生生的压倒,摊开了一片。

  ——

  时缪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半跪在地上帮裘禹狄一颗一颗的系着扣子,眼睛还悄悄地乱瞟着。

  最后的目光总是落在白嫩长颈的那两三抹红。

  “你还真是深藏不漏啊你。”裘禹狄有气无力的斥责着眼前正沾沾自喜的时缪。

  平日里像纯洁无害的小白羊一样,没想到羊的外皮下竟是一匹草原狼。

  克制力也远远的让裘禹狄没想到。

  “这不能怪我啊,裘法医每次不都是主动出击吗,我这要是还不给点儿反应,不就显得我太不懂事儿了吗。”时缪一脸冤枉地看着裘禹狄。

  裘禹狄竟想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她。

  从头到尾的细想一遍,确实每次都是自己去挑拨她,可是她每次的反应明明就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

  她怎么能把内个小姑娘和现在这个光天日下耍流氓的女流地痞联想到一块儿呢。

  现在看来自己一直都是看错了人。

  时缪又看了看刚刚褚洋洋离开的方向,说“褚洋洋看样子应该回不来了,还是我们主动去吧。”

  时缪刚转过头,就看见原本坐在吊椅上的裘禹狄不见了。

  “快点儿,别墨迹了。”裘禹狄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劲儿,已经赶在了时缪前面走了。

  时缪无奈摇了摇头。

  刚到大堂就看见丰厚的彩礼,和正坐在茶桌旁的一个男人,和褚洋洋的母亲正讨论着结婚事宜。

  “藏青?”裘禹狄脱口而出。

  “你认识啊。”时缪有些不满的问道。

  “可以说是一个学生吧,跟我一起解剖过,是个不错的苗子。”谈起这个个人裘禹狄有些自豪。

  毕竟藏青是裘禹狄来到这儿学生中相对来说比较优秀的一个,从不会犯一些简单,没脑子的错误。

  “裘老师还真是桃李满天下啊。”说着时缪冷冷地瞟了一眼茶桌旁的藏青。

  不知道褚洋洋就躲在两人身后,轻轻的拍了拍时缪的肩膀:“时小姐。”

  “洋洋?你怎么躲在这儿啊?”

  此时的褚洋洋应该出现在大堂里才对,为什么会躲在自己的后面,时缪无从得知。

  突然背后的人也跟着叫了一句“洋洋。”

  是褚洋洋的母亲,三人不得不出来。

  看见裘禹狄的藏青连忙起身,向她问好“裘老师。”裘禹狄点了点头。

  褚洋洋的母亲诧异的看着两人“裘小姐这是认识阿青?”

  裘禹狄笑了笑:“这是我研究所的学生。”

  褚洋洋的母亲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招呼着几人坐下“那咱们以后还要多来往才是,毕竟阿青与我们洋洋结了婚,咱们也就是一家人了。”

  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唯独只有褚洋洋哭丧着一张脸,嘴角没有丝毫的笑意。

  褚洋洋的母亲一直自己经营者公司,也是业内有名的女强人,许多男人都比上的,说来也不容易,褚洋洋刚出生父亲便天灾**的遇到了海难,留下了褚洋洋母亲一个人。

  对褚洋洋更是方方面面要求都极其的严格。

  在藏青的主动提亲与褚洋洋母亲的鼎力同意下这门亲事顺利定下。

  毕竟这门亲事成了对于双方来说利都大于弊,褚洋洋的母亲得到了一名得力干将,对于公司日后研究的发展起到了极力的推动作用。

  藏青的实验也有了经济支持。

  “你看起来并不开心。”时缪看着低落的褚洋洋问道。

  褚洋洋勉强的苦笑了一声,抬起头看着时缪“我被当成了一个为了完成一个人**的工具,我怎么开心的起来。”

  说着褚洋洋的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时缪在嘴里重复着这几个字。

  褚洋洋像是失了魂一样,随意蹭了蹭脸上的眼泪,转头便跑了,时缪反应过来想要去追,却被裘禹狄一把拽了回来。

  “你拦着我干嘛?她一定有事儿没告诉我们。”

  “那你追上她了,她就会告诉你了吗。”

  时缪没有说话。

  **这个东西在人性中被体现的再淋漓尽致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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