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cos(七)【一定得过啊】_致命游戏(无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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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cos(七)【一定得过啊】

  一眨眼的功夫第一个人的故事已经成功解决了,这条街就从未出现过收保护费的事情。

  接下来便是第二个人的故事,但是根本就是无迹可寻,毫无头绪。

  四人漫无目的地待在咖啡馆里,悠闲地喝着杯中的咖啡,看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

  一个卖报的小男孩儿停在了玻璃前,看着时缪挥了挥手中的报纸,笑嘻嘻的,眼睛里透着光。

  时缪将手中的咖啡放下,冲着他勾了勾手,小男孩儿笑着跺了下脚便跑去了咖啡厅门口。

  “你叫他进来干什么?”姜堰一脸疑惑地问道。

  “现在第二个人的故事一直都没有头绪,你说你都知道三十九个人都在这场游戏中,却不记得他们都cos了什么人物。”

  时缪怼得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奈的挠头,表示尴尬。

  伶舟轻笑了一声,将面前的点心推到了姜堰的面前:“多吃点儿。”摸了摸姜堰的小脑袋,

  姜堰不满的晃了晃“你别老是找借口像摸小孩子一样摸我头。”然后盯着他。

  伶舟司理所当然地看着他“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习惯吗?”

  戳了戳他气鼓鼓的脸。

  姜堰的脸,软软的比任何东西手感都要好,伶舟司每每摸上就不愿意停下来。

  裘禹狄坐在对面看得津津有味儿,可能没有谈过恋爱的原因,此时只觉得空气中满满的都是粉红色的泡泡还有男性的荷尔蒙。

  像是这种甜宠偶像剧,可以说是每个小女孩儿的最爱了,更别说是双男主了。

  “你们小两口行了昂,要腻歪出去腻歪!”时缪盯他俩半天了,腻腻歪歪的样子实在是不爽。

  更何况自己还是个单身狗,怎么也看不得小两口光明正大的当着面儿撒狗粮。

  “我没有,你别瞎说!”姜堰坚决反驳道。

  虽然姜堰,伶舟司两人从小一块儿长起来的,但是除了小时候的拥抱牵手之外还真就没做其他的事情。

  “你现在肾上腺素持续飙升,心跳加快,脸红,不肯定的说,你现在应该有明显的——”

  裘禹狄故意停顿了一会儿,暗中看着姜堰,又看了看伶舟司一副窃喜的表情。

  时缪听得正起劲儿,裘禹狄突然的中断,让她极其不满,拍了拍桌子“你说话别说一半儿啊,吊人胃口!”

  “当然是有明显的生理反应啊~”裘禹狄很正经的将“生理反应”四个字说了出来,时缪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羞红了脸。

  她没想到裘禹狄能如此专业的将春心荡漾,发情,欲求不满,想要之类的词语总结的如此通俗易懂。

  确实这些个事情总结来说就只是“生理反应”,其余的细节不过是体位,方式,需求,氛围情趣等等方面的事情了。

  “这种事儿,你有必要大庭广众的说出来吗?!”时缪害羞的捂住脸,轻叹了一下,嘴里咬着牙说。

  裘禹狄看着势头,将脸贴了过去“缪缪,大家都是成年了,说这些不用避讳什么吧?除非你没试过?”

  “我——”

  “好好好,就算你没试过,片儿你总看过吧。”裘禹狄说的这几句话就没有一句她能接的上来的。

  时缪不语。

  裘禹狄笑着回过头,打算挑逗时缪的事儿就罢,以后也不是没有机会。

  看着对面两个就差一个助推的两人裘禹狄竟觉得还有些遗憾。

  按照接下来的剧情发展,两位主角应该已经衣衫半遮,红痕满身,进一步便是颠鸾倒凤,不能自已,进而粗缓有序的呼吸充盈着整个耳畔。

  可是此时竟在这种地方,不能看到这乃以言表的情景,裘禹狄不得不叹了口气。

  时缪斜看着裘禹狄,心中默语,裘禹狄你可以啊,光明正大的说这些都不带脸红的。

  别说是做过了,时缪当狙击手的这几年真就像裘禹狄说的那样连片儿都没看过,清心寡欲的当了这么多年的和尚。

  初高中阶段为了训练哪有时间看片儿。

  时缪嘟嘟囔囔的骂了裘禹狄好久“怎么说也是个公职人员,怎么能这样……”

  “我没做过怎么啦?她就一定比我有经验吗?……”

  ……

  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些话一字不落的都进了裘禹狄的耳朵里。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纯情?”裘禹狄啧啧的笑着摇了摇头,斜看着时缪染红了半边的双颊。

  倒也是美得不可方物,侧脸诱人裘禹狄倏地竟陷了进去,看的入了神。

  脑海里更是浮想联翩,故事主角竟也换了性别,换了脸……有力的胸肌化为圆润饱满的胸,纤细的腰肢,半湿半干的发丝,洁白纤细的腿缠绕在一起。

  汗水流到锁骨,腰窝乃至臀缝之间

  忽的一个服务生急急忙忙地跑到了门口:“小朋友,这里是不能随便进的。”

  她弯下腰耐心地与小男孩儿说着。

  小男孩儿抿了抿嘴唇,垫着脚尖儿指了指坐在窗边的时缪,时缪起身转过头笑了笑,挥了下手,服务生这才将人放了过来。

  小男人胸前背着一个大大的箱子,里面摆满了各种品牌的烟,斜挎着的军绿色小包里面塞满了当天的报纸。

  “姐姐要买报纸吗?”小男孩眼睛亮晶晶的扫过裘禹狄和时缪两人。

  时缪见裘禹狄迟迟不行动,便提示性地用手肘怼了怼她。

  “昂!”反应过来后,蹭了蹭自己额上的汗,笑着摸了摸小男孩儿的头“小朋友你这儿的报纸都有什么啊?”

  小男孩儿将胸前的箱子合上,翻了翻挎包找出了一份报纸递到了裘禹狄的手里“姐姐,喏,都是最新一期的。”

  裘禹狄抿着嘴,眯着眼睛笑着,从口袋中拿出钱给了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欢愉地接过钱,转身离开了。

  时缪拿过报纸细细地阅读着每一栏的内容其中提到的大大小小的人更是算不过来。

  什么今天哪个富商保养的情妇找上门了?某老太家的猫丢了?银行行长的私生子回来争家产?等等一系列有的没的。

  见时缪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姜堰咽下嘴里最后一口点心,说“看这么久看出什么了吗?”

  时缪嘴不耐烦的就是别人的催促,瞥了一眼直接将报纸丢给了姜堰,“你自己看,你能看出什么?!”

  姜堰刚拿到报纸一眼就看见了占有巨大板块的内个姑娘。

  过膝长裙,紧密贴合着身体,手里拿着红有适量红酒的高脚杯,嘴角微微含笑,精致到每一根发丝上面。

  精致的一根簪子将头发盘起,尽管看不出材质但是衬的整个人温婉得体。

  身边站着的男人也可谓是玉树临风,微笑着敬酒。

  “这不就是吗?玩家中的一个,但是具体是几号我不记得了。”说着又将报纸丢在了桌子上。

  看着时缪满脸的不相信,接着补充道:“你不只是失忆了吗?我怎么觉得你脑子还有别的后遗症啊。”

  话音刚落姜堰预判的一躲,果不其然靠垫直直的丢了过来,但是并没有砸到他,被伶舟司半路拦截了。

  姜堰扭动着身子,吐着舌头超时缪做鬼脸。

  “行了,你们两个都别闹了。”伶舟司喝声道。

  两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伶舟司一开始觉得时缪是个稳重踏实的性子,属实没想到她能和姜堰玩儿到一起去,还玩儿的这么融洽。

  裘禹狄将桌子上的报纸拿了过来“既然这样的话就好办多了,我们得尽快找到她。”

  在这座城里找一个人说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新来的局长在办公室里把四人的画像整整齐齐的挂在了墙上。

  “陈局长你说这么挂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妥啊?”警员打扫着挂在墙上的相框。

  里面的画像完全就是铅笔手绘,只有黑白灰这三种调子,挂在墙上像是遗照一样。

  陈克抿了口茶,发出忧愁的哈的一声“怎么都提防着点儿。”

  上一任局长就是在这儿跌的,自己怎么也不能步他的后尘啊。

  话音刚落,一名警卫就匆匆忙忙地推门冲了进来,就连帽子都差点儿掉了,警卫正了正帽子立正在办公桌前。

  刚刚还在喝茶的陈克,面对突然闯进来的警卫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进来之前不会敲门吗?!是没长手吗?!”

  “对不起,局长。”

  陈克看了他一眼,说道:“算了算了,说吧什么事儿。”说着拿起了茶杯,凑近嘴巴。

  警卫瞥了瞥身后打扫的警员,陈克看出了他的担心,摆了摆手让人先撤了下去。

  警卫见陈克没有追究自己的责任,松了口气,紧接着说道“时小姐来了。”

  陈克这口茶水还没有咽下被激动地直接从椅子上跌了下来,一杯好好的茶水全都撒在了身上。

  见情况不妙的警卫连忙上上前将陈克扶起,陈克一条胳膊被警卫搀扶着,另一条胳膊借助办公桌的力,才勉强坐回到座位上。

  警卫帮忙擦拭着身上留下的茶汤污渍,陈克一脸生无可恋的呆坐着‘这个惹不起的小祖宗怎么折磨完杜顺又来折磨我~’

  陈克心里想着自己才四十七岁还没活够呢。

  随后便听到了楼道里警卫一声声的问好

  “时小姐好!”

  “时小姐好!”

  ……

  陈克慌忙的到处摸索着,把钢笔打掉在地上,想要钻到办公桌底下“局长,您这是?”

  “拖住时小姐就说我不在。”瞪大了眼睛的吩咐道。

  警卫一脸的迷茫。

  可是一切早已经来不及了,时缪带着裘禹狄三人已经走进来了,迎面就看到了陈克在办公桌底下摸摸索索。

  “陈局长?”时缪试探的说道。

  听到时缪的声音,陈克手足无措的将掉在一边儿的钢笔捡了起来,艰难地起身。

  看着站起身的两人,时缪手的指向由陈克转向了警卫,并且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过去,歪着头似懂非懂的笑了一下。

  “陈局这是在办公室里干什么呢?衣服都湿了?!”裘禹狄也不知怎的将目光投在了陈克的衣服上,莫名其妙的就问出了这句话。

  “裘博士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就弯腰捡个钢笔。”陈克尴尬的笑着。

  裘禹狄让人搞不懂的昂了一声。

  时缪看了看一反常态的裘禹狄,很是疑惑,在素未谋面的外人面前开黄腔,不像是她裘禹狄能干出来事儿?

  也顾不得想那么多拉开陈克面前的椅子坐了上去,一只手在办公桌上有规律的敲着,眼睛却在看着墙上的东西。

  “陈局长,在墙上挂着我们几个的速写,是为了表示仰慕?”时缪满脸问号。

  陈克迟迟张着嘴没有说话。

  怎么也不能直接说是为了给自己提个醒,别在你们几个这儿把自己搭进去。

  时缪坏笑着点了点头发话,

  “陈局我也不多说什么?!这个人认识吗?”姜堰把报纸递了过去。

  看到是姜堰陈克也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看了看报纸上的人,一眼便认出了上面的人,

  斩钉截铁地说:“是卢氏银行的千金卢亚宁。”

  “好,谢了。”说着一把扯过报纸带着人转头就走。

  卸磨杀驴,用完就丢这是时缪一贯的风格。

  在时缪看来,没有永远的敌人,也不可能有永远的敌人,除了她自己,没有人可以信任。

  眼巴巴地看着垫后的伶舟司走出了办公室,陈克这才松散下来。

  却不知时缪来了个回马枪,歪着身子,扒着门框说:“陈局有空请您喝酒!”

  这一下可把陈克吓得不轻,连忙下了通知,再见到他们四人中的任何一个直接推掉,不问原由。

  “你啊,当狙击手也好几年了吧,怎么还这么愿意玩儿?”裘禹狄笑着戳了戳时缪的额头。

  “裘法医这么了解我?难不成——是特意调查过?”时缪腻腻的笑着凑了上去。

  裘禹狄还在想刚刚的事情,时缪这么猛地一凑近,觉得浑身火热,撤走了肩膀,大步向前走去。

  “怎么被我说中了!那要不要验证一下啊!”时缪冲着裘禹狄的背影喊着。

  两人都知道这话中要验证的东西是什么,裘禹狄的这个反应时缪很满意。

  不就是开黄腔,撩拨吗这种一学就会的东西,时缪用的可谓是得心应手。

  ‘裘法医,我时缪可从来没有隔夜仇,一般——都是当天就报了。’时缪双臂环胸得意的看着裘禹狄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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