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_我拐走了反派影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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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 55 章

  “主人,属下吃醋了。”

  “你……什么?”

  “主人,您再不跟属下回去,属下……就要生……生气了……”

  温墨白惊讶地抬头,只见适予偏过头去不敢看自己,脸颊微微泛红,努力想要掩饰自己沁着笑意的嘴角,哪里有一点生气的样子。

  “适予?”

  “主人。”

  只见适予慢慢收回了刚刚那露出一点来的笑意,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温墨白这才反应过来,适予这是因为……自己之前说了要让他吃醋……

  当时是崖二问适予问题,两人说着说着就离得太近,自己吃醋后就把适予拉走了。

  于是适予学过来后便成了……乐伊来和自己搭话,两人离的也不远了,适予就把自己拉到了一旁……吃醋了。

  学的很快,学以致用,不错,不错。

  但是适予其实不知道吃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温墨白回想了一下方才那番情景,想起了适予那躲闪的目光和那没藏住的笑,忽然就不确定了起来——怎么越想越觉得像是……终于可以借自己的命令为由,正大光明地吃醋了一般?

  适予到底是不是真的吃了我的醋?

  一向觉得自己对适予的小心思拿捏地很准的温墨白忽然间不确定了起来。

  看了看表情有些裂开的乐伊,温墨白觉得无论是考虑的适予还是考虑到乐伊,自己都最好不要继续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便一把将适予搂住,从他身侧探出半截身子来对乐伊飞快地说道:

  “那个,我觉得吧,你有什么想法不如都说给对方,没准他也在等着你的消息呢。”

  说完便牵了适予的手就走,边走还边说:

  “我若是一句话也不说便走,未免有些太过失礼了,你别生气。”

  “属下怎会生气!”

  “你刚刚不是说,我再不跟你回去,你就要生气了?”

  “属下……说过这话吗?”

  ——————————

  下午,温墨白有让适予睡觉时落下的功课补了回来,只不过量都减了半,哪怕适予一再说明自己真的没事,温墨白也没有依他。

  适予嘴里的没事,那范围可就大了去了。

  可是到了饭点,温墨白看了会书的工夫,适予就已经去厨房烧上饭了,忽然想起自己前几天还让适予用内力点火,用内力打鸡蛋……温墨白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适予!你先回去休息会,剩下的我来吧。”

  “主人?这烧饭又不是体力活,属下没事的!”

  “你回去坐下休息,我来吧。”

  “可这,怎么能劳烦您做这种事呢,属下当真无碍了……

  “属下保证不再乱用内力了。”

  温墨白的动作停下了,看了看适予那有些自责的眼神,想来若不是自己那几日胡乱提要求,适予平时也不会将那内力浪费在做饭上,叹了口气这才妥协道,

  “好好,那你继续做,我在一旁帮忙。”

  说完就捡起手边柴堆里一根柴就丢到灶下。

  “主人!那根柴是湿的……”

  “嗯?湿的怎么了?”

  说着还将里面的柴火拨动了一下。

  温墨白从前一直都是买来的晒好了的柴,从来不用意过什么干湿,因此完全没有这个意识,但这些柴都是适予砍回来的,哪些是能用的哪些还需要再晾些时日他再清楚不过,温墨白却看上去都差不多,他那日炖鸡汤只不过是恰好选中了晒好的那一堆,这次却没那么走运。

  只听的噼啪一声响,眼见着一串火舌就向自己吐了出来,温墨白根本来不及躲,已经做好了被烧痛的心理准备,就见眼前一片黑影掠过,再睁眼时自己已经被适予抱在了怀里,两人已经从那灶边退开了三步远。

  “主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倒是你有没有……”

  温墨白一眼就看到适予的袖口被燎出一个不小的洞出来,连带着腰间也有些火星溅出的孔洞,四周被烧焦了的黑边甚至还冒着点点火星,忙掀开那布料来看,万幸,只是烧到了衣服,适予的小臂上只是微微有些发红。

  只听适予叹了口气道:

  “主人,还是属下来吧。”

  话音刚落,厨房里又是啪的一声响,温墨白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却见适予只是微微皱起眉道:

  “无事的主人,只是煎蛋烧糊了……”

  “……哦。”

  温墨白怕自己再进去添乱,只得无所事事地坐在石凳上等着适予把饭做好端出来,只是看着适予为自己夹菜时的动作,越来越觉得那袖子上的破洞扎眼,刚想着提醒适予明天换一件穿,忽然就想到这正是入春的季节了,天气转暖,也该给适予买几身轻薄的新衣服穿了。但随即想了想又发现,这个村子里似乎没有成衣店一类的,想来应该是附近有什么商市或是不小的镇子。

  果然第二天一问,便有人告知要买衣服只能去距这里十多里的一个镇子上,那里还算热闹,基本上想买什么那里都有,若是步行嫌累也可以借匹马来。

  温墨白本来想着下次休沐再去,结果适予再三保证自己身体无碍,温墨白想着也不能让适予这几天只有一件换洗的衣服穿,虽说完全可以打个补丁什么的,但温墨白表示拒绝——不管怎样都不能委屈了我家适予!

  于是想来想去,温墨白决定还是赶紧去给适予买一身轻薄些的新衣,顺便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风月楼之类的地方,自己当然不会进去,但适予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然而纠结了半晌,马都已经借到手了,温墨白才发现自己还是疏忽了一点:

  “那个……我不会骑马……”

  温墨白握着手里的缰绳来不知所措,那马却迈开步子向温墨白靠了过去,正不知该怎么做间,只见适予一把接过自己手中的缰绳,另一手环住自己的腰身往怀里一护,自己这才没被那马匹撞到。

  之前几次上山也是适予背着或抱着自己行了十多里的山路,但这回适予身子刚刚出了那么大的问题,肯定不能再让他这样背自己过去,温墨白刚想说要不还是下次吧,就听适予道:

  “主人,属下可以带您。”

  “咦?这都可以的么?那甚好。”

  “主人,属下逾距,能否让属下先上马,这样好把您抱上来。”

  “嗯,去吧。”

  温墨白想的是把适予的马和自己那匹栓在一起,让适予带着自己走,却见适予翻身上马后,弯下腰来对自己伸出双手,

  “主人,属下抱您上来。”

  直到温墨白在适予身前坐稳,自己的后背完全和适予的前胸贴靠在了一起,这才反应过来适予说的带自己是什么意思,忍不住微微偏过头去在适予颊上啄了一口,只见适予一愣,犹豫了片刻后竟也微微低下头,将双唇在自己脸颊上轻轻碰了碰。

  然后便一手环住自己的腰身,一手执缰,夹着马肚的双腿微微一错动,那马就向前迈开了步子慢步向前。

  适予对身后的马主说了一句:

  “大伯,我们这次先用这一匹了。”

  然后便双腿再次轻轻一磕马腹,那马的步伐便又快了些,温墨白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没处放,马鞍本就不大,两人坐上后更是几乎没有多余的地方,温墨白又不敢把手放到马颈上,生怕惊到了马匹,正无措间,适予仿佛看出了自己的心事般说道:

  “主人您可以抓住属下的手。”

  “可是……你的手拿着缰绳,会不会影响到你?”

  “不会的主人,骑马主要靠腿,缰绳和鞭子只在紧急的时候才用到,您的手只要别太用力就好。”

  “好。”

  果然走了半晌,适予只是偶尔转了急弯才轻轻握住自己的双手用缰偏一下马头,其余时手上几乎没有动作。

  温墨白也渐渐放松了下来,最后甚至直接松了手整个人安心地靠在适予怀里,耳边适予的呼吸声一下就乱了几分,片刻后就听适予轻声道:

  “主人可是适应了?属下让这马走快些可好?”

  “嗯,那你再把我抱紧些。”

  “好。”

  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有紧了几分。

  ——————————

  等适予带着温墨白花了将近一倍的时间到达了目的地后,便已经快过了午饭的点了,让适予找了家客栈把马拴好后就随便找了家食肆用完了餐。

  出来后却发现街道上比先前热闹了不止一倍,甚至有一处街道人流都堵死了,许多人往里挤都挤不进去,温墨白没心思去瞧个大概,绕着人群的外沿就要去寻成衣铺子。

  然而人群外沿依旧有不少人,只见四五名打扮艳丽的女子从自己身边经过,差一点就擦上自己的身子,温墨白忽然想起什么,就对适予道:

  “适予,你吃的醋还是不够,像刚才那样,你就该吃醋的。”

  “是,属下下次注意。”

  温墨白一下子被他这句下次注意给逗笑了,心想吃醋什么时候也变成了需要注意着去做的事了,然而那逗弄的心思一起就再也压不住了,继续道:

  “我若是同哪个貌美的年轻女子搭话,你也要吃醋。”

  “是,属下记住了。”

  “男子也不行。”

  “好。”

  “看都不许让我看!”

  适予刚要说什么,只听得人群中央的方向一阵乐鼓声想起,温墨白刚一回头想要看个究竟,视线却就被适予挡了个结结实实。

  只见他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

  “主人不许看!”

  “你……”

  温墨白忍不住失笑,

  “怎么了就不许我看,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说的是……”

  温墨白的后半句话直接就在人群里突然想起的高呼声中淹没了,还没待他看明白是出了什么事,眼角的余光中就看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正向自己的方向飞过来。

  “主人当心!”

  果然有适予在自己就是什么都不用担心,然而夸奖的话还没说出口,温墨白就看清了适予手里面拿着的,他刚刚帮自己拦下的那个东西:那是一个用彩色的布扎起来的花球,再看看抛过来的方向,读了那几个彩旗上的字,温墨白眼前一黑:

  风月楼的花魁,每逢十五抛球招客,被自己赶上了……还是适予接到的球!

  此地的风月楼,没两月都要在月初选出一名新晋花魁,为了更好的揽客,每月十五都会让花魁在外面露天的大舞台上登台献技,让各处的人都能一睹花魁的风采,而演出的结束更是会由花魁亲自抛球招客,接到彩球的客人便能免费与这位花魁共度一夜良宵。

  这样一来二去,本来没有闲钱做这种事的人抱着侥幸心理落选过几回,都会不知不觉地不甘心起来,前来此地花销的概率也就更多了。

  适予还全然不知道是怎样一回事,正想将这碍事的球丢到一边去,两旁风月楼里的人就围了上来,想把适予往里请。

  温墨白刚刚还在跟适予说如何吃自己的醋,自己的醋缸却先被打翻了。

  “不行!”

  来人皆是一愣,却也没再做理会,只其中一个人小声嘀咕:

  “就是,他是你什么人啊你就挡人家的桃花。”

  适予也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看着温墨白眯起的眼睛打了个哆嗦,赶紧将手里的花球递了出去,

  “抱歉,我们只是路过。”

  来的那几人又是一愣,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适予,却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路过算什么理由了,除非有正当理由否则不得拒绝,不然我们这花魁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温墨白已然听明白了,看现在这人头攒动的景象,只怕被彩球抛中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若是有人接到了花球还拒绝了……这在众人眼中便是嫌弃,这事传出去名声就坏了,那花魁以后便也都做不下去了。

  不过刚才那人说,除非有个非常正当的理由……

  以自己是路人为由拒绝在他们想来估计是有些好笑,就好像是走路时看见脚边有几百两的银票,但是想了想自己只是路过花两文钱打酱油不是专门来捡钱的,就这么放过去了一样……

  正当理由……

  温墨白眼看着那几人就要上前拉扯适予,而适予也一副马上就要动手的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但也来不及细究了,上前一步把浑身都放着杀气的适予一把抱在怀里护住,对风月楼的那群人道:

  “这……这是我夫君!”

  来人果然停了脚步,面面相觑了一会,一人犹豫地开口:

  “这……若是不幸砸中夫……夫二人,那确实可以不……”

  “等一下,他刚才就想拦下这事,谁知道他说道是真是假,咱不能听他的一面之词,喂,拿花球这位,他是你什么人?”

  又一人撺掇道:

  “你只要说一句不是,这花魁今晚便是你的了,我可跟你讲,这位花魁可是这两年来最漂亮的一位!”

  适予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犹豫了,他犹豫地当然不是要不要跟那位花魁共度良宵,而是……他该怎么称呼主人?

  虽然按律法男男可以成婚,但毕竟人们都还普遍看重子嗣,因此男男成婚便是少之又少,适予先前又完全没往这方面去想过,突然被问到一下子就懵了,就好像人们一紧张就会怎么也想不起原本会的东西。

  若是那瞬息万变的刀光剑影,适予自然不会紧张,但此刻,就在刚刚,主人他……叫自己夫君……?

  适予的脑子一下子堵住了。

  按着主人的意思……主人叫自己夫君,那自己该叫主人什么?

  这时围观的人们见球抛了出去后许久都没有动静,便都将目光投向了这里,仿佛不愿再多给他们一点时间,眼看就要有人起哄闹事,众目睽睽之下,就听适予道:

  “他是我……

  “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墨白:我好像又多了一个打你pp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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