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心生嫌隙_云鬓花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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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心生嫌隙

  施念乔顶着满脸的灰打算回房间好好梳洗梳洗。一路上在脑袋认真的构思着各种好看的搭配。决定给师傅做几套好看又行动方便的衣服。这个是她最拿手的,前世她就是个服装设计师,这次遇到了这么好的模特,不为她设计衣服简直是自己的损失。正想着打算解下衣带。摸到腰间却发现瓷瓶不见了。急匆匆的跑到城隍庙找了几圈也没找到。

  只盼着司马如什么时候敢于面对这个世界,从瓷瓶里自己出来回来找她了。

  妖界

  赵兰心受伤回到太子殿,宫炎气的又是一通乱砸。怒道“玄玉扇!想不到他也参合进了这件事。”五界有头有脸的人皆知,双玉扇是上古神器,分阴阳,乃是一对,魔尊潇离用的正是阴扇,玄玉扇。

  潇离的出现让他又气又恼。对他而言是个极坏的消息。越想越气,宫炎将身边的瓷器一把摔到赵兰心身上,又甩了一个巴掌。“没用的东西!抓不到她,你就等着给你的族人收尸吧!滚!!!”

  赵兰心口中一阵腥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她麻木的抬起手,拭去下巴上的血。恭敬的行礼退出了太子殿。

  禁室,她的族人通通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

  “阿姐,你的脸怎么了”

  小女孩稚嫩的小手从木栏中伸出来,抚上她的脸。脸火辣辣的却不及她此刻心里的痛。

  “兰心,你的脸”一个年长的妇女伸出手又收回去,扒着木栏,眼里尽是心疼。

  中年男子咬着牙,一拳锤在木柱上。宫炎为了利用黄鼠狼一族的迷魂绝技去为他做事,就把她一族的人抓到这里,用来威胁她。

  原本安乐的一族就这样天降横祸。她为了族人昧着良心去伤害一个对她百般好的人,而有些族人却怪她无能不能尽快完成任务,更有甚者说她是灾星给全族人带来了灭顶之灾。出了禁室,赵兰心久久不能忘父母的无奈和族人的谩骂。最后坐在大石上,望着天上惨白的月亮,自言自语道“我究竟,该怎样做,才是对的。”

  恍惚过了几日,施念乔得意的将自己设计的衣服拿给云浅。

  云浅偏爱素色,施念乔便以素色为主,宽大的袖口都改成箭袖。衣摆处做了渐变的流纹。胸前的交叉衣领上有几个微小的花朵。跟之前男装时的比,花朵夸张了许多也显眼了许多。腰封处用了和衣摆呼应的渐变流纹。每套衣服都是一样的款式,确实不同的渐变颜色,不同的微花颜色。云浅穿上之后觉得的确十分方便简洁。在施念乔和宫钥看来,领口的微花衬得她柔美了几分。更似出尘不染的仙子。

  “云公……云姑娘大厅里有位玉公子请请您一见”

  来禀报的下人见云浅这般装扮才想起来她原是个女子,连忙改口。

  玉子景只见一道倩影走来,一时间恍了心神。直到云浅道“多日不见”

  玉子景才缓过神,近来天界事务繁多,一直也没有到人界,刚一到承千阁才听闻了云浅之事,而施念乔到承千阁苦求三日他也未曾出现,心底里愧疚满满。拱手道“云……姑娘,我适才听闻最近的变故,没能帮上你实在是……”

  云浅道“无妨,本与你无关,何来抱歉一说。”

  以云浅原本的性子,本觉得人与人之间除了利用和利益没有其他的东西。可这些日子施念乔为她苦求三日,潇离动用人间的势力,宫钥愿为她坏了不得使用灵力的规矩。这一切似乎都在慢慢改变着她的心。

  玉子景又小心翼翼的试探了几句,确定她真的没有生气,命嘉言把手里捧着的木盒子放到桌子上。道“云姑娘,近来天界的蟠桃结了,甚是香甜,特带给你尝一尝。”

  嘉言将盒子打开,果子摆放的整整齐齐。

  “啧啧啧,有吃的也不叫上本小爷。”宫钥从门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毫不客气一把抓起一个啃了一口,道“不错不错。这品相是上等的蟠桃啊。”

  玉子景摇身一变,生怕云浅追问,果然云浅拿起一个蟠桃瞧瞧,道“不曾问,玉公子在天界任的什么官职?”

  蟠桃本就是难得一尝的神果,玉子景可以给她带来这么多,又都是上的蟠桃,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宫钥歪着嘴角,传灵识给玉子景道“怎么,说不出口啊?小爷我帮你说啊”

  玉子景道“除非你想同归于尽,别以为我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

  宫钥挑挑眉,安静的吃果子。

  玉子景微微整理着袖口,道“小官小职不值一提。”

  云浅听了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原以为大家关系很好,有此一问却发现,大家连真实身份都不愿透露。心里未免有些苦涩,装作若无其事,道“不愿说,便算了。”

  语气上听不出什么,云浅手里的果子却突然由内而外结了一层冰霜。云浅把果子递给施念乔,道“冰果子,尝尝”,随即起身走了。

  宫钥得意的看着玉子景,玉子景额低下头,好看的眼睛眨来眨去,一副犯了错的样子。半晌起身走了。施念乔开心的吃着果子,问宫钥,“喂,你说我师傅这是怎么了?”

  宫钥一笑,道“没怎么,好的很!”

  宫钥也走了,施念乔一头雾水,实在看不懂这些大神都是什么想法。

  过了一会,施念乔实在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扣响了云浅呃呃呃房门。

  “师傅……我进来了?”

  “……”

  云浅坐在矮塌上,一手支着下巴,目视前方,问道“你说,我刚才是不是做错了?”

  “啊??”施念乔还从来见过她这样子,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

  云浅在房里想了很久,她不知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做了,又觉得错了。人家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的所有事都毫无保留告诉自己。自己也没有做到对人坦诚相待啊。她刚才的举动,让大家都很尴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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